道。
暈!這鍛鍊什麼?只是她的孩子不省心啊,在肚子裡就得應付這麼多事兒。她不由嘟嚷道:“馮謀要是早知道你家這麼多事,我就不嫁你們家了!真是麻煩!”
“啊!那你打算嫁誰?你是不是心裡已經有人選了?肯定是潘政是不是?當初你跟他聯手的,潘家可不比我們家事兒少啊!”馮謀連連嚷道。
“瞎說什麼呢?當初我是為了離婚,又沒說要嫁給他!我找個普通人結不行嗎?”宋以蔓白他。
馮謀“哈”一聲笑了,說她:“你想嫁普通人就能嫁?你可別忘當初不是嫁我你就是嫁張劍,難道你心裡的人選是張劍?”
宋以蔓氣的拍他,問他:“有點正經沒有你?要是嫁張劍,沒準我們現在早有孩子了!”
馮謀一聽這個受不了,立刻叫道:“啊!你這娘們,又氣我,這話讓我聽的好惡心!”
“你非要先找事兒的!沒點正形!趕緊去安排吧!”宋以蔓說他。
“不行,你說完事兒就完事兒了?我還彆扭著呢!”馮謀不依不饒地說。
宋以蔓二話不說,手立刻就捂到了肚子上,馮謀看的眼都立了起來。
宋以蔓問他:“你還說什麼?”
馮謀憋了半天,最後摸了摸鼻子說:“我去安排!”然後站起身灰溜溜地走了。
宋以蔓高興地摸著肚子說:“崽崽,小功臣!”
肚子裡有了回應,比當初動的時候明顯多了,宋以蔓十分開心,說道:“小傢伙越來越有力氣了!”
吃過了早餐,馮謀也安排好了。
宋以蔓從來不知道馮家還有這樣的地方,和上次關白漫汐的地方不同,這是一個正常的房間,可這房間卻不正常,鏡子後面別人可以看到聽到裡面的一切。
也就是說,馮謀與馮守德說的話,宋以蔓和吳梅芝可以直接聽到,還能看清楚房間裡兩個人的表情。
吳梅芝與宋以蔓先進了房間,她叨叨著說:“馮謀又折騰什麼?我都已經問過了!還問?”
宋以蔓說道:“大概馮謀是發現什麼新的線索吧!”
“發現什麼了?”吳梅芝問。
宋以蔓裝傻說:“我也不知道!”
吳梅芝埋怨說:“我都答應了思賦陪他讀詩的!”說完她又覺得這樣說不妥,於是對宋以蔓說道:“我不是有意要提起思賦的!”
宋以蔓說道:“媽,我沒事!”她好奇地問:“思賦喜歡詩?這麼小的孩子,真是奇怪!”
吳梅芝說道:“他說他爸爸讀詩很好,他想他的爸爸!”她嘆氣說道:“孩子可憐,也不知道他的親爸爸在哪兒!為了大人的陰謀,把孩子給弄來,真是作孽!”
宋以蔓說道:“如果是親生父母,怎麼可能這樣做呢?”
“是啊!”吳梅芝又是嘆氣。
對面的門開了,馮謀與馮守德走了進來。
馮守德一邊進門一邊說:“馮謀,你找我有什麼事要說?這麼神秘?”
“當然是馮思賦的事了!”馮謀說道。
“思賦他的事我可不知道!”馮守德很快地說道。
馮謀笑了一聲,問他:“大伯,我還沒說什麼事呢,您那麼緊張幹什麼?”
“我、我沒有緊張啊!”馮守德說道。
宋以蔓忍不住笑了,大伯臉上緊張的表情看的很清楚,就差說“我叫不緊張”了。
吳梅芝臉上的表情也嚴肅了下來,自語地說:“難道他真的沒跟我說實話?”
馮謀坐到沙發上,打了個手勢說:“大伯,別站著啊!坐下說!”
馮守德堪堪地坐下,然後喃喃地說:“我還答應了思賦要陪他讀詩呢!”
暈!宋以蔓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