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就算有什麼,你在這個時候去說,你覺得馮謀會相信?不過你願意說我也不攔著,隨便!”
鄭崖並不知道她跟潘政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她已經迅速地作出判斷,肯定是鄭崖看到那天她上了潘政的車。她不是不怕鄭崖說,而是她要露出一點她怕了,那鄭崖肯定會說。她一副不怕的樣子,鄭崖面對馮謀的怒火,就顧不得說了!
“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你就不怕馮謀跟你離婚?”鄭崖不解地問她,他真是好奇,他越來越看不懂這個女人了。
宋以蔓當然是為了離婚用的,像這種鄭崖因為報復而讓她失身的事,馮謀肯定會把一切都歸到鄭崖身上,他接受不了,也不會要她的命,只能離婚作為結果!多好的計,鄭崖不僅給她送錢,連這事兒都幫她,說到底她應該感謝他。
想到這裡,她笑出聲,目光流轉,看向他,腳在他胸肌上碾了碾,說道:“說過,我的事兒輪不到你管,等這事兒過去,我請你吃飯啊!”
什麼?
鄭崖那還未理清的腦子頓時就亂成一團麻了,這女人的大腦究竟是什麼構造的?他像看怪物一樣地看她,他頭一次見過這樣的女人!
自信、從容、霸氣,又……美貌!
說她是女王,她又有著一種柔美的外表,還有一副柔軟的身姿,那種種的特質,糅合在一起,形成了她獨特的特質,讓人一點都無法忽視!
算算時間差不多了,宋以蔓站起身,低頭看他,又露出了讓他發毛的笑,他眼露驚恐,問她:“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想幹什麼?”
宋以蔓沒理他,三下五除二,跟剝蔥似的,這下可好,只給他保留一件僅以蔽體,她這是在給自己爭取時間,他就算想追回來,也得先穿衣再說。
窗外傳來一陣車子發動機的咆哮聲,由遠至近,不用說,開跑車開成這樣的,也只有馮謀一人了。
她動作迅速地捏了鄭崖的麻筋兒,然後將他手腳解開,領帶扔一旁,自己的絲巾纏在了自己的雙手上,狠力一勒,兩道血印就露了出來,她的表情動都沒動一下。
本就痛苦的鄭崖,看到她這樣,痛苦的臉又抽了一下,現在她在他心裡,又多了一個物質,對自己夠狠!
面對多疑的馮謀,她能不狠嗎?馮謀已經懷疑她有功夫,所以事後肯定會懷疑這事兒的真假,她只能用一招苦肉計。
帶血的絲巾被她隨意一拋,他看著那條絲巾落地,再一回神,她已經開門奔了出去。
外面坐著等的司拓,看到宋以蔓出來,不由站起身,只見衣著凌亂的宋以蔓滿臉淚痕十分狼狽,可是那臉上的表情,又有點奇怪,總之就不像是剛剛被那什麼過的。
宋以蔓看見司拓,只瞥了他一眼,沒有任何反應,疾步向外跑去。
司拓沒去追,他向裡走去,等走到門口看鄭崖從地上爬起來,衣服沒穿,看著比宋以蔓更加狼狽,這詭異的場景讓他迷糊不已,他不由遲疑地問:“你們倆……到底誰強了誰?”
還沒等到鄭崖回答,他就被外面一陣巨響給引的扭過頭去。
宋以蔓哭跑著出去,一下就撞在了剛剛領人進來的馮謀懷裡。
她哭得顫抖,她把自己的妝弄花就是不想讓自己哭的還有美感,最好讓馮謀厭惡才好。
馮謀也在抖,他是被氣的。他看著懷中這個狼狽的女人,並沒有厭惡,他抖的更厲害,內心的憤怒掩蓋了一切情緒!
居然敢動他馮謀的女人,還是老婆!
“鄭崖,老子今天殺了你!”馮謀這話是咆哮出聲的,可見他氣的有多厲害!
他輕推開她,大步往裡走,轉眼間就走到門口,他看到鄭崖正在穿褲子,不由更加怒火中燒。
鄭崖怎的才穿?他麻勁兒剛過去,他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