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管好啊!一點尊老都不懂!”蔣晴怡說完,看向端木槿說:“要我說啊,你們就該把她跟他,趕出端木家!”
端木堂忙叫道:“媽、爸,這樣外面會說我們太薄情了!”
“薄情總比惹事生非來得好吧!”蔣晴怡瞪著他,滿眼的警告。
端木槿頭疼地說:“行了,都別說了,大家都散了吧!”然後看向花詩詩說:“詩詩,這只是你媽媽的孃家,希望你好自為之!”
端木堂立刻過去給花詩詩鬆綁,這個舉動觸怒了蔣晴怡,她突然站起身叫道:“不就是長的好看嗎?至於你們這些男人都跟沒了魂似的?”
她看向下面的兒子怒道:“端木堂,別忘了你是她的表哥!”然後又瞪向他的妻子道:“管好你丈夫!”說完便氣著走了。
大家看夠了好戲,全都各走各的。
端木槿也走了。
花詩詩被鬆綁後,撲進了端木堂的懷裡,哭叫道:“表哥,你一定得給我的報仇!”
段華沒好氣地說:“媽,別人說你還不夠難聽嗎?你能不能別這樣!”
花詩詩抹著淚抬起頭問他:“我怎麼了?我也沒怎麼樣啊!”
段華氣的大步走了出去,大堂裡只剩下花詩詩與端木堂。
端木堂嘆氣說道:“詩詩,如果是在古代,我一定娶了你!”
“表哥,沒有人比你對我更好了!”花詩詩撲進他懷裡大哭了起來。
段華很生氣,他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一件事情順他的心,端木家這個德性,他懷恨之外,又恨自己的媽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總之沒有一個人能讓他看在眼裡。
自然,除了宋以蔓。不過那也只是以前的事了,自從馮家祠堂,她也列在了他的敵人名單之中。
——
段華的事解決了,宋以蔓倍覺輕鬆。現在也是該查一查過去的那些事了。
宋以蔓想了想,決定把這件事交由施閔來做。二黑跟著馮謀時間太久,難免會告訴馮謀,可是施閔雖然是馮謀的人,以前卻不直接跟著馮謀,所以相當於她是自己的人。
到了公司,宋以蔓就把施閔叫進來,佈置了任務。
施閔出來之後,二黑看著她問:“少奶奶叫你進去那麼半天,讓你幹什麼啊?”
施閔挑眉瞪他說:“咱們分工各不同,誰也別問誰的事兒啊!”
二黑不屑地說:“不問就不問,有什麼?”
施閔正想出去,可是看到馮琮進來了,只好先留下,等馮琮走了再去安排調查的事兒。
宋以蔓看到馮琮進來,抬下頭又繼續看自己的檔案,沒好氣地說:“你還來幹什麼?”
“以蔓,我來解釋一下昨天的事!”馮琮沉聲說道,一雙黑眸定定地看著她。
宋以蔓突然合上檔案,問他:“還有什麼解釋的?你敢說段華和你不是一夥的?如果他得逞了,你覺得這事兒和你就能擺脫關係了嗎?”
馮琮忙說道:“以蔓,我從來沒讓他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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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抵擋不住這個男人的熱情,無助望著他:“我們不適合。”
他幽暗的墨眸如夜幕上的星辰,直直地盯著她:“合不合適你已經試過了,現在才想抽身離開是不是太不負責了。”
“我離過婚……”她低眸斂睫,心跳有片刻的失停。
“你不離婚我們怎麼能結婚,會犯重婚罪的。”他的好看的薄唇吐出讓她感動的話來,“既然已經睡了我,那這一輩子只睡我一個男人吧。終身免費,包你滿意,。”
已婚五年,淪為棄婦的她把自己給了那個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