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袒護兄弟,老夫也無話可說,蜀山會向玄門做個交代,到時候真相不言自明。”
“向玄門交代是蜀山的事,我沒有興趣知道,失陪!”陳玄一臉寒霜的召來飛劍,拉上兄弟和蘇老頭揚長而去。
“長老,我們就這麼放他們走了!這件事擺明是王浩做的,陳玄不問情由就袒護兄弟,欺人太甚。”蜀山弟
弟子平日囂張慣了,何曾受過這種窩囊氣?待陳玄一走。紛紛抱怨起來。
“不放他們走!你想怎麼樣?你能攔得住陳玄嗎?到底是怎麼回事,陳玄比誰都清楚,‘有沒有大家心裡清楚’,這話說得還不夠明白?”老怪物心中火大。無奈向陳玄發不出來,將矛頭指向門下弟子。
話題牽涉到陳玄頭上,難免多出了幾分無奈,那名弟子嘟噥道:“說來說去還是王浩命好,要不是陳玄恰好趕到,咱們非叫他倒黴不可。”
老怪物縱使智商不高,比起不諳世事的弟子還是強出了不少,臭罵道:“你知道個屁,就算陳玄不來,老夫也不能動王浩。動了他就是殺人滅口,到時候死無對證,蜀山就是將九尾狐千刀萬剮。別人也是認為我們在做戲。何況王浩敢這麼猖狂,定然是一早通知了陳玄,連這都看不出來嗎?”
陳玄以前多少留幾分面子,今日卻是針鋒相對,到底出於什麼原因。老怪物心中再清楚不過。
陳玄向來灑脫不羈,凡事率性而為,以往給他幾分面子。是沒有利益衝突,但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胖子,必不可免地激怒了陳玄。
剛離了蜀山,王浩和陳玄就一改嚴峻的神色,有說有笑,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蘇老頭這才鬆了口氣,呵呵笑道:“恩公,剛才您和問劍叫板地時候。我真是捏了把冷汗,原來您早就通知了陳長老,是我老糊塗了,恩公怎麼會做沒把握的事。”
“你有多老?比我還老?”陳玄突然開了個不大不小地玩笑,修真者裡基本上沒人提及老字,年齡實在不是值得炫耀的事,當然更不用為此感到自卑,活了上千年的老傢伙比比皆是。
蘇老頭天生就對玄門高手充滿敬畏,聞言不由老臉一紅,尷尬的說道:“陳長老教訓的是。”
陳玄的本意是見他太拘謹,隨便開個玩笑緩解氣氛,誰知反而叫他更加惶恐了,玩笑是不能再開了,無可奈何的說道:“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就是我不來,問劍也沒膽子亂來,兄弟早就胸有成竹了。對吧?兄弟找我來不是因為害怕,到底玩的什麼把戲?”
“我會怕那個老東西?嘿嘿,找你來就是做個見證,九尾狐落到蜀山手裡了,黃泥巴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我倒要看看問劍如何向玄門解釋?”
陳玄點頭道:“九尾狐雖然名聲不好,但是不曾作惡,按理說該關進鎖妖塔。你故意指責蜀山和妖族勾結,還特地找我來看戲,這樣他就沒有選擇了,唯有殺了九尾狐,向玄門做個交代,枉殺個把妖族,對蜀山也說不是什麼大事。”
“我找你來正是這個目的,不過,老怪物想殺九尾狐,怕是也沒那麼容易。你猜猜九尾狐是什麼身份?”胖子故意賣了個關子。
陳玄一個人自在慣了,哪有習慣理別人閒事,搖頭表示不知。
王浩滿臉地壞笑,說道:“她是妖族的公主,萬妖王的愛女,叫做媚兒。”
“什麼?九尾狐是萬妖王地女兒!”陳玄瞠目結舌,這種毒招也使的出來,有這麼深的仇嗎?
“還不止,萬妖王愛女如命,當初他找上我,就是為了救女兒,我敢打賭,誰敢動他的女兒,他不惜重新燃起戰火,哪怕生靈塗炭,也要為女兒討個公道。”王浩像講故事一樣,將媚兒的過去說了出來。
陳玄恍然大悟,搖頭道:“這麼說,老怪物是陷入進退兩難地境地了,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