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升起一絲同情,假如遇到真正的煉丹師,他們定會用來煉丹,而不是做燒魚用的材料,她堅信,這些異草的作用絕不僅是用作調料。
陳靈兒沒有接過酒碗,目光卻停留在酒壺上,表面上就是個尋常的不鏽鋼酒壺,心細如塵的她卻能發現不同,按尺寸來看,倒出整碗的酒,酒壺就該空了,何況胖子剛才還灌了幾口。
可是聽那搖晃的聲音,裡面至少還有半壺酒,再看酒壺的本身光滑柔和,遠不像普通金屬那麼刺眼,那是件法寶,盛酒的法寶……
修真者都將真元當作命根子,一點一滴地積累,不到元嬰期境界,斷然不敢懈怠,更加不可能揮霍,連修煉的飛劍都覺得浪費,誰肯浪費寶貴的真元煉製個酒壺?
“這個東西是你煉的?”陳靈兒盯住酒壺問道,沒誰肯幫別人煉這種東西,除非是自己煉製,可是王浩體內明明沒有真元,難怪她感到疑惑。
“一個朋友幫忙煉的。”笑容有些苦澀,小舞,永遠是他心底的痛。
“是那個女人幫你煉的酒壺,對不對?”星語突然出現在視野裡,醒目的紅衣彷彿火焰搖曳,美得有些不太真實。眼見胖子溜走,她哪還有心思討論什麼御火,扯了個幌子悄悄開溜,循著魚湯的香味,沒費多少功夫就尋來了。
聽語氣,那個女人當然就是指拓跋舞。胖子就納悶了,為什麼所有的女人都這麼聰明?小醫仙如此,雲逸如此,就連整天被他罵做白痴的星語,也能準確地猜中他的心思。
基本上,這種問題對星語來說確實低能了一點。首先,王浩沒有幾個朋友,而且每個都是有名有姓的高手,無論是誰出手,也煉不出這麼粗製濫造的酒壺,偏偏王浩還整天揣在懷裡,當成個寶貝似的,他自己倒是不覺得,星語看到那酒壺老鬧心了。
王浩怒道:“你不是在和那個子魚先生討論煉藥嗎,跑出來幹什麼?”
星語心想,這才眨眼的功夫就多出個女孩,不看緊點能行嗎?陳靈兒的容貌雖然無法和她相比,也是萬中無一的美人,氣質上居然和拓跋舞有幾分劉似,不得不讓她提起一絲警惕。
星語若無其事地坐到胖子旁邊,師傅也不叫了,酸溜溜地說道:“我見你一個人出來,不放心就跟出來瞧瞧。”後話沒說出來,“見你鬼鬼祟祟的就有問題,果然被我逮了個正著不是?又是魚湯,又是篝火的,月下對飲倒是夠滋潤的,這種好事自己還沒輪到呢。”
原本是想出來解饞的,順便躲躲清淨,誰知道卻引來無妄之災,胖子滿臉的鬱悶,低頭喝著悶酒。這個星語為什麼就不能像卓月一樣,讓自己感覺到舒服呢?還是小醫仙好,永遠不會讓他感覺到難堪,星語就像一株最美的毒花,在她身邊容不得別的花存在,將她戴在身邊就要隨時戰戰兢兢,做好戰鬥準備。
陳靈兒對半路上殺出的程咬金非但不反感,反而露出欣喜的神色。她可不想陪胖子喝花酒,女孩的出現能讓她得到更多的訊息。
“不知道這位姑娘怎麼稱呼?”陳靈兒落落大方地問道。
“星語。”
“你是玄門的星語仙子?”陳靈兒大感意外,這個名字到現在已經是如雷貫耳了。憑女孩的容貌被封為仙子半點都不過分,可是追封仙子畢竟不是在選美,女孩的修為還不到元嬰期,即便是在陳家,元嬰期的高手也能數出一打來,這樣就成了仙子,未免太過草率了。不過傳聞中,星語仙子一手滅掉兩個修真世家,封為仙子也不過分,但是憑她現在的修為又是如何辦到的呢?那兩家的實力雖然無法和四大世家相提並論,修煉到元嬰期的高手也該有十幾個呀。
儘管心裡疑惑重重,陳靈兒仍舊非常平靜,自我介紹道:“有幸見到星語仙子是我的榮幸,我是蘇州陳家的人~”
星語一心想趕走不速之客,而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