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要弱,但連續花語強控,就算只是半秒,也消耗太大了。’
他揉了揉太陽穴,感覺腦袋都要炸裂。疼痛宛如潮水,源源不斷在他腦子裡鑽。
‘下次不能這樣了,還不如只用一次,關鍵時候全力斬殺,反而這樣要輕鬆很多。連平衡天使也能控幾秒,這裡卻……’
在地月那是飛儀師和改造人本身天生孱弱,全靠改造和外物強大,所以花語的控制才無往不利。
但到了這裡,這裡的人強大是全方位沒死角。無論是意識還是肉體。
所以花語的控制也異常艱難。
這也讓李程頤越發的明白,惡之花,或許最初真的是為了輔助功能,才被設計製造出來。
忍著噁心,他上前用劍在鎮將身上搜颳了一番,除了一塊身份令牌,什麼也沒找到。
當即他取出最後一個煙花,折斷,往天空一拋。
嘭。
煙花炸開,宛如血紅花朵。
李程頤迅速一掌打在自己左肩上,嘴裡咬破舌尖,溢位一絲鮮血塗到嘴角下巴。
然後找了個地方往地上一倒。
不多時,鎮守帶人急速趕到,鎮將府的守衛也紛紛進入庭院。
接下來,就是官面上的扯皮了。
李程頤輕車熟路,迅速以武力鎮壓局面,表明自己重傷,這裡需要高手坐鎮局面,於是派人去往倉時縣求援。
那邊的神武司和血守司很快派人前來,在李程頤慷他人之慨,用鎮將府的錢財資源打點一番後,新上任的縣守,也就是上一任神武司縣主付然,迅速配合他完成了這次案子的定性。
然後眾人開始搜查分割。
沒想到,還真在鎮將府裡搜出了一些宋聚道想要投敵的證據。
短短兩天時間,功勞利益大家都有,雨露均霑,只要是出動了的人手,人人有份,還沒危險。
於是無論是神武司還是縣守一方,都對李程頤有了好感。
而血守司一邊.
“荒謬!”
前來偵查的血守司縣主唐玉坤面色不爽,從宋聚道的屍體身邊起身。
“什麼兩敗俱傷,重傷艱難克敵?這等荒唐言論居然也能堂而皇之的寫到功勞簿上?他一個區區真氣武人,就算面對重傷了的血身高手,憑什麼能偷襲克敵?真以為血身強者都是大白菜?就算重傷也不是他能應對得了的!”
“大人,這功勞已經寫好了您的意思是?”一旁的血守司副縣主丁寒,眯眼看向這邊。
“他區區一個才爬上來的神武司副縣主,還是靠些不光彩手段上位的平民,有什麼資格拿這等首功?”唐玉坤冷道,“要沒有我們鎮壓周邊鬼魅勢力,他能有這等機會重傷克敵?怕是連人都沒靠得近就被打死。”
“大人說得是,這等大功,殺敵之人應該是我血守司之人合力所為才是。區區一個真氣武人,根本不可能有本事做出這等局面。”副縣主丁寒贊同點頭。
唐家和丁家,在倉時縣裡經營多年,遇到這等難得的大功,怎麼可能任由一個毫無根基才爬起來的神武司副縣主拿大頭?
再多的好處分潤,哪比得上自己上位後自己拿?
所以兩人一唱一和下,迅速便將功勞定性。
此時神武司的人在門外配合檢查周邊痕跡,試圖蒐集更多證據。
唐玉坤兩人稍微商量了下定計,便準備出門離開。
咔嚓。
大門開啟。
兩人忽地一頓,眼神一凝,盯住門外。
暗紅色的門檻外,左側石獅邊上,正站了一個身著白袍,內襯青色勁裝的佩刀男子。
王一辰!
他居然就在門前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