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哥,你洗個臉吧。”
“我來嘛。還要麻煩你。”王勃沒想到對方竟然不是上廁所,卻是給他擰毛巾去了,頓時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有啥好麻煩的嘛?不過是舉手之勞。你快擦吧,勃哥,不然待會兒涼了。”張唯笑著說。
“好的好的哎呀,實在是太麻煩了,還要你幫你擰毛巾。那謝謝了哈,張唯。”熱乎乎的毛巾已經被對方雙手捧到了眼前,讓王勃拒無可拒,只得接過,嘴裡“哎呀哎呀”的驚奇,道謝。
展開毛巾,一鋪,將熱乎乎的毛巾鋪到朝上揚起的臉上,王勃雙手用力,臉上,耳上,脖子上……在脖子以上的位置四處擦拭,原本還想撩起身上的長袖衫,伸到已經有些發冷的前胸後背擦擦上面的冷汗,但是張唯就在眼前,他哪裡好意思搞出那麼大的動作,只得簡單的洗了把臉了事。
王勃洗了臉,就打算回衛生間把毛巾洗了涼起,張唯又是先一步搶了過去,說自己去晾就可以,讓王勃坐下休息。王勃原本想說他這就離開,卻突然有些傻眼,雙目大睜,一動不動的盯著被張唯搶過去的毛巾:
一條粉紅色的,從來沒有見過的卡通毛巾!
“自己剛才是在用張唯的毛巾洗臉來著?”王勃盯著已經轉身朝衛生間走的張唯,在對方從他手裡拿過毛巾的那一刻,洗了半天臉的他才意識到張唯是在拿自己的毛巾給他洗臉!
用女孩兒,尤其是漂亮女孩兒的毛巾洗臉,王勃心頭倒是沒什麼膈應之類不適感的,以前在四方的時候,他就經常用自己乾姐和姜梅的毛巾。
但現在的問題是張唯並不是他的女人,而是室友魏壽松的女朋友!
王勃搖了搖頭,搖去心頭冒出來的些許異樣,起身,朝臥室的方向走,才走了兩步,立時頓住,距離他幾米外的陽臺晾衣杆下,赫然掛著兩片圓圓的白色胸/罩和一個三角形的同樣是白色的小內/褲!兩團白色的小布片在秋日午後的陰風中迎風招展,飄來蕩去。王勃的目光在上面只掃了一眼,便像被烙鐵燙了一樣的迅速縮了回去,轉身走回小客廳,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坐在沙發上的王勃心跳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同,彷彿裝了個馬達。腦袋也有些渾渾噩噩,不知道現在的他是應該立刻不告而別的遁走還是等張唯出來後跟對方找個招唿後再走。
就在王勃因為無意中瞟到張唯的貼身衣物後心神不寧的當口,張唯再次走出衛生間,來到王勃的跟前,巧笑倩兮的說:“勃哥,我看你也比較累。要不,你就在這裡休息一下吧?我可以在客廳看電視的。”
王勃心臟勐地一縮,繼而迅速擴張,泵射出一股帶著強烈歡愉的血液在全身上下四處奔流。當然,這只是本能的反應。王勃理智尚在,並且嗅出了此時“環境的危險”。他直接從沙發上站起,搖頭說:“不了,張唯。下午還有點事。這就回去。你中午也喝了不少酒,還是休息下吧。”說完,王勃不再去看對方那張笑意妍妍的俏臉,轉身朝門口走去。
王勃轉身後,一絲失望從張唯的臉上爬起,知道事不可為,她自己心頭此時也是惴惴不安,緊張中帶著無限的惶恐,對王勃若是點頭答應留在這裡後面到底會發生是什麼事情更是恐懼大於嚮往,於是,見王勃執意要離開後也不再刻意挽留,只是囑咐他路上小心,回到家後發條達到的簡訊。
一直將王勃送出留學生公寓的大門,張唯才在王勃連番的勸說中轉身。回公寓的路上,張唯摸了摸自己的臉,臉頰發燙,像被烈火烤過;右手按在心臟的位置,心臟也是“叮叮咚咚”,猶如敲鑼打鼓。想著自己的男友還在宿舍醉得人事不省,她卻邀請男友的同學在自己的房間休息,自責和後悔又很快將她淹沒。但當時的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一言一行幾乎發自本能。她就是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