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澤呵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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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方平急了,故意拒絕,的確是欲擒故縱提高身價的用意,卻是遇到了這個傢伙。老張壞啊,自己真個是被老張賣了個徹底,在這些人面前連底褲是什麼顏色都不是秘密了。
“要不明公咱們在討論一下啊,工部的職位小子很有心得,很有興趣的。”高方平很賴皮的道。
宗澤捻著鬍鬚道:“你等老夫想想。”
這次算是遇到對手了,高方平省點口水,看來要另謀高就了。媽的自己在官場像個沒人疼的孩子,分明已經有了很輝煌的簡歷卻四處都不待見,都想推諉。孟州的老常待見,卻想把老子弄去做什麼勞子都監。張叔夜和宗澤狼狽為奸,試圖打磨老子靈氣,哼,天無絕人之路,走著瞧。
接下來高方平不理宗澤了,宗澤也不理高方平。老宗只是四處走四處看,參觀學習,看到他認為有趣的,就用筆記錄下來。
能臣啊,這就能臣。他根本不找高方平要什麼秘籍,只用心觀看整個工地的每一個環節,看到後就記錄下來帶回工部去。
高方平不介意把自己的先進經驗教給工部,因為高方平知道,宗澤學習了之後他會把黃河等等治理的更好,這是利國利民的地方。然而高方平想要版權費啊,這些東西是老子花科研經費搞出來的,就被你等混蛋白拿了去,老子的技術團隊喝西北風啊。
不過想這麼想,介於宗澤乃是不怕事的大酷吏,不好惹,暫時只能由著他了。
高方平當即把匠人團隊召集過來,指指宗澤道:“注意一下宗爺爺的作為,什麼叫調研,看他怎麼做就知道了。匠作監乃獨立部門卻也受到工部監管,今天咱們敬愛的宗大人的舉動,你們明天全部給我在匠作監複製,懂了嗎?”
“懂了。”這些匠人大聲答應。
宗澤聽後翻翻白眼道:“老夫不是白眼狼,佔了你好處是會回饋的,你的人去匠作監的時候,可以帶著老夫的腰牌去,他們不會為難。”
高方平擦汗尋思,算好本官機智,扳回了一局,減少了損失。
見高方平和宗澤沒衝突,那個躺地上裝死的工部官員起身,指著自己那被打腫的臉道:“大人,您一定要為學生找回公道來。”
宗澤一邊記錄工地上的環節,一邊漫不經心的問:“怎麼找?你教教老夫?”
“他桀驁不馴,毫無儒雅之態,有失官統。”臉腫的傢伙道。
“他原本就是個流氓,抱著這樣的心態你就容易想通了。如若實在想不通,去開封府找叔夜相公。”宗澤不給面子的道。
額,這書呆子就不說話了,自認倒黴。
某個時候宗澤記錄完畢,把紙張收了在懷裡當做寶貝,笑眯眯的來找高方平。
還道他要付錢呢,卻是掏出一個信封遞給高方平道:“這是前些日子,趙明誠和李清照到江南後,親去龍游縣拜會老夫,託老夫帶給你的信。”
高方平拿在手裡愣了愣,又遞給宗澤道:“她寫的東西學生看不懂,麻煩明公翻譯一下。”
“……”宗澤覺得這個棒槌真的廢了。無奈下扯開只看了一眼,又遞給了高方平道:“易安真是你的知己啊,寫的口語,你能看懂,並且奇怪,李易安能寫出滿篇的錯字,這到是我大宋的一個奇聞,實在有趣。”
言罷,他帶著工部的人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工地。
拿著信看看,的確是知己,李清照寫的是白話文以及簡體字,並且不是草書而是小楷。
“明月繁星如許,離東京時日尚短卻總覺已些年月。杭州時已秋草枯萎,清照身旁西湖,心中只剩得一絲孤寂,於夜下伏案挑燈寫信,有心緒萬千,國朝家事,盛衰榮辱,一時不知從何細數。印象最深者,唯悲歡離合散席之涼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