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寶叔,咱們該離開了,江州已經沒有咱們的土壤。屠夫幫,雞蛋幫,丐幫,道士和尚、**差人,剝削的糧商,為富不仁的鄉賢,此番基本全跪,這樣的氣候下,舊官府舊制度,已經全然保護不了這群人,被肅清只是時間問題了。甚至咱們的‘舊規矩死去新世界來到’,都被豬肉平給套用了,厲害,咱們傳教他來接受果實,這是能力之差別啊。”
……(未完待續。。)
第461章 這不關我的事
媽的這次就猥瑣了,全民戰爭正在如火如荼的持續深入。
這不但是影響江南民眾思想的一次重大戰役,與此同時,也是深化強化高方平權利和威望的一次大行動。
這當然會帶有一些後遺症,但是要想做事,就要有絕對的權利,要想最短時間有一個乾淨安全的大環境,全面建設江州的人丁和經濟,就必須有一個安全、積極、進取、甚至是狂熱的思想環境。
“你們奪了我的軍權,童貫也始終不露面,不要以為我不猥瑣,不要以為我沒有了軍隊就什麼也做不了,哼哼。”高方平在內堂自我yy著喃喃自語。
當然作為一個現代人,史的旁觀者,高方平也知道這樣的運動一但失控,能給國朝帶來多大損傷。所以高方平不但是“有限運動”,與此同時也全程嚴格監控跟進,觀察局勢,嚴格稽核各處上報的各種事宜。
什麼叫有限運動呢,就是原則上,高方平一直在強調:允許農民翻身,但不允許鬥地主。因為在目下的大宋,不能把士紳的最後一層底褲給剝下,不能在法理出現任何瑕疵。
法理來自大宋律,來自皇帝和士紳共天下概念。原則上在平時,百姓是不能反抗士紳。但是此番高方平以皇帝之名譽“出兵”,給予了百姓自衛反擊的有限吶喊權,並且自始至終圍繞“嚴禁私刑私法”進行。
既然法理是嚴禁私刑私法,那麼百姓就沒有審判士紳的權利。所以也就不能“鬥地主”。
高方平全程嚴格監控,一再對主持的時靜傑以及各位縣爺強調的,就是一個核心:這不是階級矛盾,而是反抗私刑,是吶喊而不是打砸搶。是家庭內部糾錯而不是敵我矛盾。是家長把不聽話的熊孩子揪著耳朵跪搓衣板、讓熊孩子知道他錯了,而不是把熊孩子當做敵人置於死地。
但是儘管如此,高方平依舊整夜整夜的睡不著,當心著如此而來的後遺症。當心著自己目下的絕世威望被有心人利用、進而演變到災難的局面。
這是很可能發生的,這也是極端療法。就和安道全當初那激進的藥方,加倍使用砒霜等劇毒入藥參與治療咳嗽一樣,稍有不謹慎,那真是會出事的。
夜了,高方平剛剛睡下合起眼睛,忽然有虎頭衛來報:說趙鼎來見。
高方平趕忙起身穿衣,接見趙鼎,噼面問道:“有什麼情況?”
趙鼎一向是敢說法敢做的人,但如今限於高方平的威望,他也是有些遲疑的樣子。
高方平拍桌子道:“實話實說,到底怎麼了,你們幾個棒槌整天聯合起來戲弄我,但凡我說什麼,你們就聲情並茂的‘這不關我事’,你們以為我不想把你們吊起來?那是我在刻意讓著你們,就是不想把你們嚇怕,要讓你們在有事的時候敢說實話。何詩寒姑娘也是個應該吊起來的人,但你以為當時我為什麼寫文章認錯?我就是不敢封住別人諫言的口子,以免讓我在不知情的時候犯下重大錯誤。”
趙鼎仰著腦袋yy片刻,最近以來,總體大魔王是歡樂的,不論張綿成時靜傑怎麼用“它怎麼就是我的鍋了”刺激他,他也陪著胡鬧而不生氣。然後何詩寒和安道全發表論文反駁大魔王,大魔王雖然面子掛不住,卻也最終寫文章認錯了。
想著,趙鼎試著問道:“你當真聽諫言?”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