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教你們做人。”高方平一個大紈絝的樣子說道。
阿骨打覺得這條瘋狗誇張了,那些高麗蠻子每次都被老子打的不要不要的,他們居然比遼國的皮室軍還弱雞,也是沒有誰了。這瘋子竟敢說我會被高麗教做人,我阿骨打還真不信了。
然而想這麼想,阿骨打也不上當,不回應。
“你自以為聰明的不回應,把我當一個瘋子,以為事情就過去?其實從這裡開始,女真人的命運已經被決定了。現在我過來擼你意下,把你惹毛,乃是因為我有恃無恐,你打不到我,你就是打不到我。”高方平道。
“高相莫不是昨晚不小心,腦殼被羊踢了?”完顏阿骨打憤怒的說道。卻是看了看,高方平已經不在這裡了,溜走回宋國席位去了。
“他莫不是真的瘋了,無緣無故的過來咬老子一通,你別讓我逮到機會,否則讓你求生求死都不能。”阿骨打喃喃咒罵道。
高方平過去擼阿骨打這麼一下,是打預防針,害怕遼皇真的忍不住取笑阿骨打,讓阿骨打記仇心生肉刺就不好了。
人類行為學中有個神奇之處是,會轉移矛盾,能量轉移。譬如此番眼睛揉不得沙子的狠人阿骨打、莫名其妙被高方平擼這麼一下,正因為完全毫無徵兆,估計他會氣炸了肺,於是他注意力就會深深的關注在高方平的身上。
那麼接下來縱使一不小心他被遼皇得罪,就會無限淡化。甚至由此開始,他反遼的心思都會暫時擱下了。
要是他氣不過那句“你打不過高麗人”,從而認為打高麗人就是打高方平,從而暫時不反遼,追著高麗人猛懟那就好了,高方平做夢都能笑醒。在透過蕭的裡底維穩,不管高麗這個來告狀的苦娃,等高麗皇帝王俁主動來跪求高方平的時候,大宋志願軍就真的入朝作戰了。
沒等yy完畢,老蕭湊了過來低聲道:“你又幹什麼去了?這邊遠瞅著,阿骨打氣的都快變狼人了?”
“我是故意過去惹毛他的。”高方平道,“蕭相啊,為了您的安穩,我可是不遺餘力的去拉仇恨的,狠人最容易被憤怒給充斥了腦袋,我過去擼他一下,接下來就算有些小插曲,也會被他忽略。與此同時他會更加感受到潛在威脅,就更需要你的保護,你就能更好的控制他。這是為你著想。”
“然而老夫這心思,總覺得又會被你坑了?”老蕭念著鬍鬚道。
高方平淡淡的道:“相信我,想坑你的人不是我。我這兩日被限制在皇宮裡,皇后娘娘找我說了許多關於秦王的話題呢。”
蕭的裡底色變道:“你怎麼回應的?”
“我沒回應就是幫你。所以我又幫了你一次,老蕭啊,不但裁軍的問題上你欠了我一個人情,這事你又欠我一個人情。”高方平道。
“欠著你真的不好,如果能還老夫馬上還你。”蕭的裡底道。
“也好,那麼你我再次達成協議,不止是現在打壓高麗人。將來不論形勢如何,不論高麗人在可憐、再來哭訴。你都必須如同收了我賄賂就不辦案的昏官老爺那般,進行官官相互,把那個告狀的高麗苦娃一腳踢飛,還要如同義坤侯維穩一般的、和諧了關於高麗的一切言論和訊息。”高方平道。
聽他的要求是這樣老蕭就放心啦,捻著鬍鬚呵呵笑道:“這是全天下的做官法則,老夫這個官就這麼做起來的,還用你來教我啊,事實上你不提老夫也會這麼幹的。”
“看到你我這樣的大奸臣當道,我也就放心啦。”高方平呵呵笑道。
老蕭仍舊不放心的道:“皇后最想做的事,就是讓他那兄長蕭奉先復出掌權,一但如此,皇家政治就會發生顛覆性轉變,耶律敖盧斡必然勢微,那不符合任何人利益。你該不會又掉桃色陷阱、中了她的計吧?”
“不會。但前提條件是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