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授這個噱頭去撥亂反正,不至於會很快在政治上失控……
一邊做著大江南工業基地的夢,高方平也一邊考慮著怎麼擼了鄭居中那個國賊。
至今高方平仍舊認為,殺害黃文炳通判的鍋,絕對是他鄭居中的,是這個喪心病狂的瘋狗聯合摩尼教做的。
士大夫當然不能殺,但如果坐實了鄭居中殺害國朝主要官員的話,他是皇帝的兒子也沒用,別說他只是舅子。
無奈的在於高方平沒有亂說,江南的案子真的很難查,這樣的體制下幾乎不可能會找到證據。事實上就算在後世的所謂法制社會里,這個級別資質的人,也多半隻會因為政治問題被整倒,而很難因為刑事和經濟問題被擼。當然,在毛爺爺治下例外。
是的高方平不甘心,放過蔡黨都不能放過鄭居中。某種程度上,許洪剛的確是蔡倏不作為下產生的,但是沒有鄭居中勾結摩尼教,大宋的武將永遠也不會成為這種妖怪的。
不殺鄭居中高方平念頭不通達,所以現在鄭居中仍舊被高方平關著不給說法。高方平認為,殺鄭居中的證據鏈,興許會在摩尼教聖1女方琴的身上產生。一但坐實了,小高鐵定咬著包拯的典故,進京要來龍頭鍘砍了他鄭國舅。
鬱悶的在於不知道出了什麼變故,自那次公審後再也沒有見到方琴,興許她被師公帶回去調教調教也難說?
方琴很悽慘,她總也免不了被調教的命運,在高方平這裡也不例外。唯一不同的是調教她的人中,興許高方平是最容易被接受的一個流氓,好歹高方平也是有顏值優勢的不是?
想著這些,高方平再次拉開褲襠低頭觀察了下,目測真的不應該是戰五渣,高衙內的身體會被女人打哭了,然而應該不至於在床上戰五渣。
梁紅英急急忙忙的進來的時候,見他在“犯渾”,於是摸摸他的腦袋道:“乖,不許胡鬧,有正事,宮裡來人了,梁師成派來的皇城司副使。”
高方平不禁楞了楞,立即召見大內密探進來。
“卑職塗樂,奉梁總管之命,有密信交給相公。”塗樂軍禮半跪在地上見禮。
“請起。”高方平道。
呈交了所謂的密信,打賞了他五貫錢,塗樂就告辭了,他說他來只是交信,依據梁總管吩咐,無需等待回覆也不能等回覆,不能有太大動靜。
來的匆忙,去的低調。
塗樂消失之後,高方平檢視火漆封印完好,這才展開密信觀看。
少頃之後高方平鐵青著臉,把書信湊在燭火上點燃,親眼看著燒成了灰燼。自此後許久都不說法了,再一次的,兩個指節在桌子上輕輕敲擊著。
梁姐沒有多問,知道他又遇到了大難題。
“我能不能問問什麼事,此番相公連我也不讓看?”梁姐鬱悶的道。
“我會告訴你內容,不過書信不能留下。”高方平喃喃道:“是京兆郡王趙桓,以及榮德帝姬趙金奴寫給我的親筆信,他們用他們的孩子語氣,求我進京搭救他們的母親。顯恭皇后目下已經被軟禁孤立,就連他們也見不到。宮裡形式急轉直下,他們不知道這是怎麼了,也沒人敢對他們解釋。早前隨著趙鼎離開京師,有了許多流言蜚語,然後便有人密告顯恭皇后許多罪狀,其最重要的一條是皇后‘不檢點’。鬱悶的在於,已經對皇后娘沒有了感情的皇帝竟是也有懷疑,現在正在猶豫是否調查。當然了,小王爺和帝姬只是陳述了現象,後面這些是我個人分析。”
梁紅英怒斥道:“子虛烏有,喪心病狂。”
高方平神色古怪的道:“皇后孃的為人其實我不是十分了解,她性格奔放大大咧咧是真,興許此點在多年前,就已經讓皇帝有些心病。現在這事暫時沒有公開,沒有決定調查是皇帝要面子。這樣的局面其實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