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振海年輕的時候,手下有一夥人就是幹這個的。
這件事他很早就知道。
後來機緣巧合之下,他竟然發現,這件事竟和秦四海有關,發現這件事之後,他煞費苦心,花了很長時間,找到了那座山村,找到了嬰兒的骸骨,之後開始一點一點佈局,花費了幾年的功夫,才做到現在的樣子。
想要吞下市值幾百億的企業,可沒那麼容易。
這節嬰兒指骨和秦四海血脈相連,可以讓他被九層佛龕控制,九層佛龕其實根本不是佛寶,而是一件邪器。
鍾振海不僅下盅,而且還佈置好了這件邪器,把邪器送到秦四海的手中,才悍然動手。
“小子,想在我們手中虎口奪食,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兩個是幹什麼的!”法正大師一手按著法器,冷笑著說道。
其實法正大師和鍾振海認識多年,他們兩個一個在明,一個在暗,一個物色肥羊,一個宰殺肥羊。
鍾振海能做大做強,靠的就是這個。
這個世界遠比普通人的想象更黑暗,更血腥,普通人遇不到這些事,只不過是因為價值不夠而已,沒人會弄這麼麻煩,對付一個普通人。
鍾振海隨口說出了他們的秘密,根本不怕有人洩露出去。
“大家放心,雖然你們知道了我鍾振海的秘密,但我天性善良,見不得殺人放火,我不會殺你們,只需要麻煩你們變成我的盅人就行,就像是他們!”
鍾振海信心十足,隨手拍了一下巴掌。
別墅內外,他帶來的那些保鏢一個個整齊劃一的摘掉墨鏡,露出黑洞洞的眼眶,眼眶裡面的眼球已經沒了,全部都被同心盅吃的乾乾淨淨。
“天啊!”
秦小雅看著不遠處摘掉墨鏡的保鏢,嚇的渾身一抖,臉色蒼白。
這些保鏢的眼睛位置就剩下一個黑洞,太可怕了。
“他們怎麼了?”
“這些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是人,他們不是人!”
秦家的親戚,那些股東,一個個嚇的瑟瑟發抖,有膽子小的女人甚至驚叫一聲,直接被嚇暈了過去。
“快跑啊!”
還有人想趁亂逃跑,直接被這些保鏢抓住,狠狠扔了回去。
這些保鏢同樣力大無窮,就和秦四海,以及之前被燒死的熊彪一模一樣。
他們全都是鍾振海煉製的盅人。
這些盅人已經被吃乾淨了腦子和內臟,實際上都已經是死人,鍾振海為了保證不被人看出問題。
在國貿大廈下面建了一座大型凍庫,沒事的時候,就把這些保鏢凍在凍庫裡,有事的時候就拉出來使用。
儘量延緩盅人毀壞的時間。
這些盅人在凍庫裡冷凍的時間很長,零下幾十度的低溫,早已經把他們的身體凍的硬邦邦的,只要不在太陽底下暴曬,就算出來活動幾天,身上也不會散發出異味。
鍾振海手中這一批盅人,絕大多數腦子已經被吃掉,無法說話,只有少數被同心盅寄生的時間不長的盅人,還能說話。
一變成盅人,不僅悍不畏死,忠心耿耿,而且還力大無窮,遠比普通保鏢厲害的多。
“完了!”
跑,跑不出去,又知道了這麼多的秘密,別墅裡的人個個臉上露出絕望,他們今天恐怕都要被煉製成盅人了。
“鍾振海,法正,你們兩個竟然這麼喪盡天良,今天我就替天行道!”王大山緩緩站了起來,他剛才並沒有受傷。
這些人低估他的實力了。
“替天行道?就憑你?哈哈哈哈!”法正大師猖狂的大笑起來,“這些年我們的事不是沒被人察覺過,也有一些武道界的年輕人想要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