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不由神色激動就躬身欲下拜。
柳無塵一抹淡淡的力扶起她:“老人家不必如此。”
“老婆婆,你可有什麼心願,我都會盡力。”莫安安認真的看著這老太婆,只見她鬼魂之軀仍舊是穿著補丁的麻衣裹身,臉上仍舊是重疊的皺紋。
“一願老頭子別那麼早來找我,二願兒子平安健康。”老婦開口。
莫安錯愕:“沒了?”
竟然沒有附體與老頭子絮叨絮叨注意身子的願望?竟不願許老頭子一世富貴的話?或者跪求給個重生?
老婦眼含:“沒了!願好人也是一世平安!”
或許在這淳樸的就算成了鬼魂的老婆婆眼中,沒有什麼比平安更重要,“好,我答應你!”
老婆婆點點頭回到木盒吸香,沒了動靜。
“安安,你的身子如今這麼虛弱,不宜使用力量!”柳無塵不知什麼時候上前,把她攬在懷裡:“我這裡還有幾顆可以延長壽命的丹藥,是師傅以前練出來自己用的,怕藥勁兒太大。。。。”
“你只管用!”她還有治癒石,不管如何也要讓他等到他兒子回來的那一天。
柳無塵進屋,莫安安雙手合併開始使用願力。
懲惡揚善,惡是詛咒,善是願力。
在邊境戰場上,一個大將喊道:“衝啊!”
霎時馬蹄踏下塵土飛濺,士兵們勇往無前的衝鋒,一個年輕的男子越過沖衝防護,一路竟然無人傷的了他分毫,他劍光一閃,血液四濺,砍下了對方一個隊長的頭。
“爹,我一定立下戰功,讓你過上人人敬畏的好日子。”
翌日,莫安安等人在啟程時。
後方的三間草房雖然仍舊是草房,但是不在透風,更是多了許多生活用品,莫安安哄騙了白羽鳥在這處撒了幾滴靈血,這方風水一改,老者定是好運連連。
那焚香的木盒處,柳無塵也是費力做了一處養魂陣法,與老者同壽,老者一死,兩人就會攜手昇天。
經過丹藥和治癒石的聯合,老者在怎麼也會活到他兒子聲名顯赫的迴歸。
她記得之前去詳武國外界時必須過一條江河,桑河。
桑河以前是有橋樑的,只是大戰被一觸即發後,桑河上方的橋樑被人毀了,河水比較急,河中間還有著不少打著旋兒的漩渦,游過去是萬萬不行的。
有些勢力的商人看出商機,再次設了不少船,渡河按人頭算,一人5個銅板。
就連懷中的嬰兒也是要算5個銅板的,此刻這桑河旁聚集了許多的人,人頭贊動,紛紛停滯當前,眾人氣急指責船伕不道義,一大漢被氣的身子直哆嗦:“乘亂髮財,也不怕有命掙錢沒命花錢。”
“我願意,你要過河,如今得看我樂意不樂意了,現在漲價,一人10個銅板,少一個子兒都不送!”那船伕環抱雙臂,肩上搭著一方毛巾悠悠自在的晃著二郎腿。
“全部都是,這裡的人全部都是一人10個銅板,少一個不送!”那船伕似乎是個小頭頭,如今開口,其餘幾個船的船伕皆是使勁點頭。
“真是人善被人欺,小小船家好大的威風!”
“因戰亂,越是靠近邊緣處這種事情越是多。”柳無塵輕聲道,他已經入魔,不想去關心別人死活,只想讓莫安安趕緊完成跟屁鬼的夙願,解決性命之憂。
耽擱一刻,跟屁鬼的強者執念死咒更濃,瞧她此刻面色蒼白,身子總是搖搖晃晃的樣子。
記得老鬼第一次看見跟屁鬼時都是震驚不已,最後搖頭:“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莫安安意念傳回空間:“漩渦,你能過河嗎?”
見她木然,柳無塵知道她此刻定時分身在詢問小石頭,但就她如今的身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