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情況。如果有炸彈的話,那現在陳隊和齊桓去救人,豈不是要糟?
注意到兩個人的神情,白薯神色更是古怪了,他慌忙擺了擺手,「不要擔心,是假的。他沒有那個本事,弄到什麼炸彈。其實是個假的,是他騙關娜娜的,就是一個會滴答滴答響的鐘,捆在了她後背心上。」
「我當時也被曹永給唬住了,在情急之下,我給曹永出了一個大膽的主意。」
白薯說著,見沈珂絲毫不意外,卻是一怔,「警方早就知道了麼?」
「你跟曹永說你用大錘砸死關娜娜一點意思也沒有,發影片上傳別人也看不到,因為太過血腥根本就不能過稽核。女明星談戀愛應該遭到審判,你有一個更好的審判方法。」
白薯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激動的看向了沈珂,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好!好厲害!」
旁邊的黎淵聽著,一邊抬起下巴驕傲不已,一邊又覺得白薯大驚小怪顯得他們隊伍很沒有見過世面,臉上跟川劇變臉似的,糾結得很。
白薯感嘆完,繼續說道,「就是這樣的,不過警官,我那是權宜之計。」
「我的定時輪滑,是我平時掛在臥室裡,準備用來健身的。平時收上去不會撞頭,需要用的時候按一下遙控器就能夠降到合適的高度,然後讓我做引體向上。」
「差生文具多,我家健身工具很多,我還有跑步機,不過一次都沒有用過。」
沈珂聽著,腦海中浮現出當時的場景,她猜想白薯一定是一個特別適合演變態的人。
畢竟他演的變態,取得了曹永的信任。
「我當時並不知道炸彈是假的,就想著我是一個男的,我要是一起去,可以找機會跟關娜娜一起逃脫。而且,我走的時候,故意忘記拿走遙控器。」
「但是這樣一耽擱,也讓曹永恢復了理智。他開了我的車,讓我用布矇住眼睛。車開了挺遠的,我一路上想要判斷方向,一開始還可以,但是到後面就已經迷糊了。」
「車開了很遠的距離,等我們下車之後,我聞到了很重的豬糞的味道,還聽到了火車聲。」
「我們進到屋子裡之後,曹永才解下我眼睛上的布,還有綁住的手。因為顧及那個炸彈,我一路上都沒有找到什麼機會。」
「直到曹永給關娜娜換婚紗,取下了那個鬧鐘,我才知道被他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