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淺,葉青好像殺了婆羅門教一個長老。這次紫衣喇嘛過來,肯定是找葉青報仇的。到時候若是千秋也去了,說不定會跟婆羅門教的人發生衝突,那可怎麼辦?咱們現在的情況,本來就有些艱難了,若是再牽扯上婆羅門教的人,那可就更加麻煩了。”
赫連鐵華並沒有說話,好像沒有聽到陳五爺說的這些事似的,又好像是根本對這些事都不在意。
見赫連鐵華這個表情,陳五爺很是著急,忍不住道:“大將軍,我覺得,咱們必須儘快攔住千秋,不讓他去摻合這件事。否則的話,對咱們可是有百害而無一利啊!”
赫連鐵華這次終於搖了搖頭,道:“不用。”
“不用?”陳五爺詫異,道:“咱們不攔著千秋,他肯定會跟婆羅門教的人起衝突的啊,那不就麻煩了?而且,以紫衣喇嘛的身手,千秋要是真去幫了葉青,我怕他明天晚上都沒法活著走回來了。”
“哦。”赫連鐵華回了一個字,並沒有多說什麼。
陳五爺更是著急,乾脆直白地道:“大將軍,千秋的脾氣特別倔強,咱們這邊,除了你之外,沒有人能勸得動他了。要不,你去勸勸他,讓他不要去摻合這件事?”
赫連鐵華微微沉默了片刻,緩緩搖頭,道:“我也勸不動他!”
“就算勸不動他,畢竟他是你的徒弟,他肯定會聽你的話啊。”陳五爺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以師父的名義命令他了?”赫連鐵華微微皺眉,道:“這樣做,我這個師父豈不是太不講道理了?”
“講道理?要是講道理,咱們就得看著他去惹事,現在是惹事的時候嗎?”陳五爺急道。
赫連鐵華看了陳五爺一眼,輕輕一笑,站起身一邊往二樓走去,一邊輕聲道:“老五,你考慮得有點過多了。這件事,我看未必有你想象的那麼複雜。”
“這件事還不復雜嗎?”陳五爺急道:“紫衣喇嘛都出來了,咱們要是再樹下這麼一個強敵,那這件事就不是複雜那麼簡單了。”
赫連鐵華並沒有回答他的話,因為赫連鐵華已經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裡。陳五爺站在樓下,看著赫連鐵華那關上的房門,滿臉鬱悶的表情。這件事,赫連鐵華的反應,有點太出乎他的預料了,難道赫連鐵華就不怕再惹上婆羅門教這麼一個大敵嗎?又或者是,赫連鐵華心裡已經有了底氣,知道要該怎麼處理這件事了呢?
想到這裡,陳五爺眼中突然閃過一道精芒。難不成,赫連鐵華的心裡真的已經有了想法,他真的已經想好要怎麼應付這次的事情了?只是,他到底是準備怎麼做呢?
赫連鐵華沒有說,陳五爺當然也猜不到。看來,一切都只有等到明天晚上,紫衣喇嘛來了之後,才能徹底見分曉啊。
時間過得很快,第二天晚上,葉青隨便吃了些飯,一個人驅車趕去了南郊的五明寺。
五明寺在深川市這邊,並不是什麼有名的寺院,早些年因為一場火災,這五明寺更是幾乎被燒成了一片廢墟。現在雖然重新翻修了一下,但因為之前廟裡的和尚大多都去了別的地方,所以這裡一向都是人煙稀少。到了晚上,這五明寺更是沒人,除了兩個看門的老僧人之外,再沒有其他人了。
今天晚上,五明寺算是最熱鬧的了。葉青趕到這裡的時候,五明寺裡面聚集了十多個和尚。看裝束打扮,正是婆羅門教的教徒。
看到葉青的車過來,這些教徒皆轉過頭,一臉敵意地看著車裡的葉青。這些和尚當中,有三個正是昨天去葉青那裡通報的那三個和尚,也正是他們三個看葉青的眼神最憤恨。畢竟,昨天葉青讓他們在那裡丟人丟大發了。
葉青根本沒有在意這些和尚的表情,停了車,徑直走到寺院門口,看著昨天過去通報的那個和尚,道:“婆羅門教的護法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