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其罪難逃。。”他忙提醒道,憂心重重的樣子。
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從頭到尾都是千金堂行事;其實跟周大人無關;只不過他老人家偏偏在場;所以才被安上著察而不禁失職之罪。”齊悅含笑說道。
很好,重感情最好,還真怕人無情無義呢。
董林心裡冷笑一聲。
“那這次行事太荒唐了!”他看著齊悅,一副語重心長的搖頭。“師。。師兄,你們這次實在是太貿然了。”
他這次可不敢再喊師侄了。
“不荒唐,不荒唐,做的很好。”安老大夫又含笑說道。
董林再次嗆了下。
“太醫院不是調查了嗎?他們做了什麼不是很清楚嗎?不荒唐啊。”安老大夫接著說道。
“怎麼不荒唐?”董林動氣說道,一面拿起桌子上的厚厚的紙甩了甩,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就師兄你寫的這些就能說明你們不荒唐了嗎?”
齊悅和胡三都看劉普成。
“老師,你寫的什麼?”齊悅好奇問道。
劉普成有些躲閃尷尬。
“沒什麼沒什麼。”他說道。
“你也知道沒什麼!你寫的這些還真是沒什麼!”董林氣道,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解釋?皇上什麼人?聽你的解釋!”
齊悅看著劉普成恍然。原來是寫東西想要上達天聽。
回京的路上被那群場衛看著,陰陽怪氣的自然不會聽他們的話,周茂春也根本就不說不辯解。反而似乎對突然臨頭的大禍很是高興一般。
回了京周茂春被關起來見不到,常雲成也忙著,他們被陳氏接走,也沒人敢來陳氏門前找他們麻煩,但同樣也沒人來詢問他們什麼。就是想解釋自辨也找不到可解釋辨別的地方。
齊悅是託陳氏,劉普成竟然來託太醫院。
劉普成被當眾這樣說,面色更加尷尬。
“不聽就不聽,沒事沒事。”安老大夫又含笑說道。
這一下不止董林,齊悅劉普成胡三阿如阿好都看向他。
這是進門後,他第三次說這話了。
一次是寬慰。二次三次還是寬慰的話,是不是太虛假了?再不然就是真的沒事?
董林也不傻,眉頭跳了跳。有些不安。
“那既然安師伯說了沒事,那就是沒事了。”他鬆了口氣,帶著幾分感激看向安老大夫,然後那著那沓紙,“我這就去將這些呈給醫令大人。遞交宮中。”
安老大夫還是含笑。
“師弟,吃了飯再走吧。”劉普成說道。
董林哪裡吃得下。忙搖頭。
“現在哪裡還顧得上吃飯,等這件事過去了,再好好和你算帳!”他故作惱怒的說道。
不過這時候的惱怒就跟齊悅等人沒進來前的惱怒完全不同了。
劉普成心裡嘆口氣,看來師父的話不聽還是不行啊。
想到師父過世時,拉著他沒有交代醫術沒有交代身後事,只交代了一句對這個師弟要敬而遠之。
想到師父,他再次嘆口氣,打定主意一會兒要去師父墳前看一看。
董林走到門口了,胡三又想起什麼喊住他。
“對了,這位。。師侄。”他喊道。
董林差點一腳跌倒。
這混帳東西!
他轉過有帶著幾分難掩的怒意。
胡三已經笑著走過來,伸手大咧咧的搭上他的肩頭。
“是喊師侄沒錯吧?我看你稱呼我師兄為師伯。”他笑道,“真是年齡長在輩上,我真不好意思了。”
我看你很好意思!
董林心裡罵了聲。
胡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