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是有好玩的事,在下很樂於奉陪的。”
裴墨看了男一眼,把抽屜放回去,將藥包好,抬步就要向外面走去。
“喂,我說你幹什麼去了?怎麼藥房的門也不關好?”門外突然傳來一個粗獷的聲音,裴墨嚇了一跳,立馬停住了腳步。
“上個茅房,這不馬上回來了。”另外一個人說著聲音也變得越來越近。
裴墨四處看了一眼,這藥房只有一個門,還有一個窗,也是和門同一方向的,從窗出去更容易被發現了。裴墨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沉了一口氣,突然裴墨覺得腰上一緊,整個人都隨著飛了起來,落定的時候,已經是在藥房的橫樑上。
裴墨轉頭看了一眼紅衣男,男將手放在唇邊,示意裴墨不要說話。
裴墨微微皺起眉頭,如果她現在馬上回去,等見到司空,還能說是自己去茅房了,可是要是拖得久,可就不好交代了。
紅衣男低頭看著下面的兩個人,看樣兩個人都不會再離開藥房,他倒是沒什麼事,可是他沒有忽略裴墨眼底的焦急,嗯,在軍營裡呆的久了,好久沒有好好玩過了,紅衣男嘴角微微上揚,手指翻飛之間,兩枚銀針射出,藥房裡的兩個人迅速地倒在地上,隨後紅衣男帶著裴墨落在地上。
“多謝。”裴墨扔下兩個字就向外面走去。
“誒。”紅衣男攔住裴墨,“不管怎麼說,我也救了你一次,好歹留下個名號,以後我討人情的時候,也好找你。”
“是你自己多管閒事。”說完裴墨繞過紅衣男離開了藥房。
紅衣男看著裴墨的身影,眼底露出一抹笑意,手掌微微抬起,兩枚銀針回到男的手裡,男的身影也迅速地消失在藥房。
果然,裴墨氣喘吁吁的跑到臺旁邊的時候,司空和清詩已經在了,“我肚疼,去了茅房。”裴墨一手擦汗,一手彎腰捂著肚。
司空的眼裡露出一絲不快,不過礙於裴墨的身份,司空也不好說什麼,“裴姑娘如果沒別的事,我們就上吧,馬車已經準備好了。”
清詩扶住裴墨,“小姐,你沒事吧?”
裴墨搖了搖頭,彎著腰跟在司空後面,然後上了馬車。司空騎馬走在前面,馬車在後面緊緊地跟著,裴墨向外面看了看,才把藏在衣服裡的藥包拿出來,“小姐,這是什麼?”清詩看著裴墨手裡的藥包問道。
“大黃。”裴墨並沒有隱瞞清詩,反正到了裴元帥的營中,自己也需要個幫手,都說父債還,這一次倒是反了過來,就讓裴元帥先替自己的女兒償還一點好了。
。。。
 ;。。。 ; ; 裴墨垂眼看著南逸宸,並沒有忽略南逸宸眼中一閃而過的詫異神情,裴墨自然知道南逸宸猜到了什麼,不過裴墨抽回胳膊並沒有說話。
南逸宸放下手,端起酒杯,轉頭瞄了一眼遠處,然後伸手摟住裴墨的腰,裴墨身體一僵,順著南逸宸的力道向南逸宸的身邊靠去,還不待裴墨有其他的反應,就見酒杯裡的酒被南逸宸倒在了一邊的角落。
裴墨微微皺起眉頭,她十五歲入宮,宮中伎倆知之甚詳,南逸宸這麼做必然是因為酒有問題。
把酒杯放回桌面,南逸宸也放開了手,裴墨退後一步站好。
“日前,本侯和裴元帥還在一起,不過東安告急,裴元帥已經去了東安。”南逸宸看著遠處輕聲說道。
像是自言自語,不過裴墨知道,南逸宸已經認出了她的身份。
堂堂裴家小姐,平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麼會被送到軍營?難道裴墨是來這邊探望裴元帥,被誤抓了?可是向來聽說裴家小姐軟弱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