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不過,光線卻是一樣的昏暗。
俞真真不得不到處繞了一圈,近距離的觀察,希望能找出藍玉婷的人影來。
不過,她這樣一個長得漂亮得過分的女孩子,這裡轉那裡轉,看起來尋人未果被人放鴿子的樣子,立即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而,雖然這個酒吧的客人大約衣冠楚楚,不過,有這麼一個類似的詞,同樣有“衣冠”兩個字,竟然卻截然不同。那就是衣冠禽獸。而這樣的人,到哪個地方卻是都不讓人少見的。俞真真沒有找到藍玉婷的人,卻有一個自詡風度翩翩的衣冠禽獸走了過來,當然,俞真真現在還不知道他就是衣冠禽獸的事實的,畢竟,這樣的人深具表面的欺騙性,很有魚目混珠,讓人分不出他的真面目的才能。
“小姐。你找什麼人,或許在下可以幫個忙也說不定。別的地方不敢說,在這裡,還是有幾分薄面的。”
衣冠禽獸笑得十分有風度,看起來很像好人。
不過,俞真真畢竟不是小孩子,雖然她也沒有懷疑此人的用心,但並沒有隨便向陌生人求助的愛好,她客氣地笑了笑。
“謝謝,不過,不用了,我自己找就是了。”
說完,俞真真就繼續前進。
誰知道一隻胳膊不知從哪裡伸來的,緊緊地攬住了她的腰,將她往一個包廂裡帶。
“客氣什麼呢?你這樣的美女在下自然應當效勞的。”
“你幹什麼?”
俞真真沒有想到竟然會有如此大膽的人,眾目睽睽之下,竟然公然擄人。她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心裡不由一陣厭惡,感覺一隻鹹豬手竟然由自己的腰部向著臀部移了過去,俞真真厭惡地用力地推了那衣冠禽獸一把,他一個不防,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有些怯生生。膽子不大的美人竟然還敢推人,他原是看準了,這種型別的一般就算碰到這種事也不怎麼敢反抗的。不過,他顯然找錯物件了,俞真真雖然是隻兔子,平常對於麻煩也是能省則省,別人說她兩句,罵她兩句,她懶得與人爭辯,寧可選擇沉默,只要事情過了就完了。不過。一旦超過她的底線,她雖然變不成老虎,不過,好歹也是一隻會咬人的兔子。
那男子終日打雁,如今卻被雁啄了眼,尤其是他大意之下,完全沒有防備,被推得後退了幾步,向後倒了下去,偏又不巧,後腦勺撞到了桌子上,腫了好大一塊。雖然沒有出血,不過,疼痛讓這個男子的面目變得猙獰起來。
他爬了起來,對著俞真真氣勢沖沖地走了過來。
俞真真有些害怕,不過,還是站得直直的。依依說過,碰到這種時候,絕對不能退縮,要不然,只會被欺負的更厲害。
她已經下定了決心,如果這男子敢對她不客氣,她也要使出依依教的絕招,然後,立馬跑出去打電話報警。
不過,一個人卻比她的動作更快。
“死肥豬,你想對我的妹妹做什麼?”
隨著話語,一隻手對著那衣冠禽獸的臉狠狠扇了過去,隨後又是一腳,命中紅心。俞真真倒抽一口氣,不過,看到那衣冠禽獸抓住了藍玉婷的頭髮,俞真真再不猶豫,跟著也一腳狠狠地踢了過去,眼睛下意識地就想閉上,不過,又立馬睜了開來。她一口氣也不停。連著幾腳踢得全不是要害,但又最會讓人感到疼痛的部位。那男子慘叫不停,下意識地鬆開了抓著藍玉婷的頭髮的手。藍玉婷本來看俞真真碰到了麻煩,她自己也是一肚子的不舒服,酒勁上來,便不顧一切想找個人出氣,沒有想到,這個平時少語的妹妹,竟然會這麼彪悍,這落水狗打得相當及時,藍玉婷反應得也快,她們兩個女人,真打起來可比不過這個看著粗壯的男人,越他病,要他命,藍玉婷毫不猶豫,加入了踢人的行列,藍玉婷的尖頭高跟鞋可比俞真真的平跟鞋給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