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險。”
“她連路都走不了,有什麼險可冒?”
說著,手指沿著脖子慢慢滑到男人的臉上,順著他臉上輪廓漂亮的線條輕輕一陣遊移,然後深嘆了口氣:“足足三年,爺叫我足足等了三年,終於想到出現了麼。”
“諸事纏身,況且,我讓你辦的事情可曾辦妥?”
“老爺子疑心重,除了當年的宜蘭夫人,沒人能有那間屋的鑰匙。”
“那麼昨兒晚上的事又是怎麼回事。”
“那件事我也覺得奇怪,沒來由的突然就將那丫頭提出來審了,聽說當晚還動了刑,叫得我那屋子都聽得見,卻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再給我好好打探。”
“爺的話雪嬌自當遵命,但爺這三年來可曾惦記過雪嬌?”
這句話問出,男人好一陣沒有回答。
雪嬌似乎早已預知他這反應,所以沒再吭聲,只是在莊子外一道道焰火突然在天空綻放開來的時候,忽地輕吸了口氣,將自己嬌小的身體再次朝那男人堅實的胸膛處貼了貼近。“雪嬌好想爺”然後她踮起足尖,一邊用嘴唇啄著那男人的脖子,一邊輕聲道。
啄到耳垂處,嘩啦聲撕開了自己的領子,露出白皙如玉兔般兩團微顫的胸脯。繼而兩腿一夾,像條蛇一樣朝著那男人一動不動的身體上纏了過去,嘴唇顫動,發出的話音期期艾艾:“要口我爺要口我”
最後一個字呻口吟般從雪嬌口中吐出,男人身子忽地一旋,一把將她按在身後的壁櫥上。
雪嬌因此難以抑制地喘口息了一聲。
繼而將腿纏得更緊,恨不能就此將那男人吸口吮口進自己身體裡去,但男人卻似乎對此並不感興趣。他在她意亂神迷將臉埋進他胸膛的時候,一把抓住她頭髮,迫使她頭高高抬起,緊貼在身後的壁櫥上。
這舉動弄痛了她。
見她眉頭緊皺嘴巴霍地張了開來,我以為她要痛撥出聲,但她只是用力吸著氣。
然後笑了起來,頭仰得更高,嘴張得更大,咯咯笑著將那男人的上衣也一把扯了開來。
這一幕直把我看得心臟砰砰一陣亂跳。
怕再繼續看下去要長針眼,忙朝後縮了縮,打算悄悄離開不要去驚動了這對偷口歡的男女。但就在這時,突然天際嘩啦一下驟亮,原來前院有人見莊子外在放焰火,所以也湊熱鬧地放了起來。
這麼近的距離,所帶來的光幾乎是像探照燈一樣的,因此一瞬間,將我眼前這間小小耳室內照得一片通明。
由此讓那原本隱在黑暗中的男人身影一下子變得清清楚楚。
而看清他背影的同時,我原本剛剛平靜下來的心臟再次嘭嘭一陣亂跳。
幾乎跳出喉嚨,迫使我不得不張大了嘴用力吸了一口氣。
我不能不懷疑自己這會兒是不是正在做夢。
這同雪嬌糾口纏在一起的男人,有著一頭流水般柔長又奢華的銀髮。
發下身軀如雕塑般美麗,卻因面板上隱隱浮起的一層漆黑色鱗片,於是平添一份令人毛骨悚然的妖冶。
所以我不敢置信地用力擰了下自己的手背,以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夢。
為什麼這背影看起來會那麼像鋣?
或者難道他真的就是鋣??
想到這裡時,眼前突地一暗,因為頭頂那陣煙火所帶來的光亮已轉瞬消失,令四周倏地重新跌進了黑暗的懷抱。
驟亮和驟暗的迅速交替讓眼睛一下子無法承受,以至有那麼一瞬間,我連屋中那兩人的身影也都沒法再繼續瞧見。直到再次一陣焰火當空亮起,我見到西窗喀拉下被推了開來,緊跟著有道人影從裡頭飛躍而出,無聲無息避著光亮,朝著院子外迅速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