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近百口。”
“是麼”他沉默了下來,目光閃爍,沒有像那些“警察”當時那樣直接表示出信或者不信。過了會兒他回過頭,朝他身後那兩個安靜得好似連我們說的話都沒有聽進去過的男人看了眼,沉吟著道:“那你總應該知道這村叫什麼村吧。”
“喑守村。”
“是的,喑守村。”
“那想必對它的來歷和作用應該也清楚得很吧?”
“什麼來歷?”
疑惑引起的焦慮讓我問得有些急促,也因此恰好隱藏了我雖然對這村子有些許瞭解,但還是希望從此人嘴中探知些其它什麼的複雜情緒。而聽我這樣一問,阿貴朝我仔細看了兩眼,隨後話鋒一轉,突兀道:“前陣子的新聞看了沒。”
“什麼新聞?”
“雙山峪地震,震出了惠陵前端一座古墓的新聞。”
“啊??”
最初我被他說得一頭霧水。
只覺得亂七八糟的,實在不明白他東一點西一點究竟在問些什麼東西,問的那些東西又到底跟我們眼前的狀況有什麼關係。
但後來我突然間想了起來。
關於他說的這個新聞,我倒真還沒有忘記。怎麼可能忘記呢,那個新聞一度害得我好長一段時間都對自己失去了信心,而且載方出現在我店裡的那天,他也曾跟我饒有興味地談起過它。
“想起來了?”看著我的表情,阿貴問。
我點點頭。
“如果沒有估計錯的話,我想那幾個盜墓者就是衝著這則新聞而來的。”
“什麼??”這下我更糊塗了。
盜墓者,盜墓為生,所以對新被髮掘到的古墓有興趣那是理所當然的。
但是惠陵前那座被地震震出來的墓,經過新聞一播放,那可是全國都知道了。現在想必早就被保護得好好的,考古隊,警察,當地負責保安的,再加上新聞媒體有這些人在,什麼樣的盜墓賊能吃了熊心豹子膽的跑去那種地方盜墓?
“覺得難以置信是麼。”看出我眼裡的困惑,阿貴笑了笑:“自然,他們是不可能去那種地方盜墓的,所以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們會繞道十多公里,特地跑來這麼一處荒山野嶺,尋到這個荒僻的村子。”
“這村子跟那座墓有什麼關係?”
“關係呵,看上去你好像真的一無所知。”
我不由皺了皺眉:“我沒必要跟你演戲。”
“似乎也是。”他淡淡一笑,換了個較為舒服的姿勢將身子擺了擺正,道:“據說,喑守村是當年清廷為了在這邊負責看守惠陵的那些守墓人而建的。但那些守墓人明為看守惠陵,實則是為了看守惠陵前方的那座隱墓。傳說隱墓裡曾經埋過一些人,但由於那些人不是透過惠陵外那條車道,而是經由另外一條極其隱秘的道路被悄悄運進那座隱墓的,所以至今都沒人知道他們究竟是誰、是什麼身份,又是因什麼而死,並被葬入那座隱墓。而從現今挖出來的那幾口空棺材來看,他們的地位想必都不低。”
原來如此“但是那座墓不是空的麼?裡面除了幾口空棺材,什麼都沒有啊”想了想,我問。
他為此目光微微一凝。
不知為什麼再度朝身後那兩人看了一眼,隨後輕聲道:
“寶珠,既然你說你是被人帶來這村子的,那麼那些人有沒有跟你提起過,什麼是蟠龍九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