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成這樣,這真是。沒人想死,可活在世上,活著還這麼煩!
我也重重的摔了一個大勺,那大勺無辜的在鍋裡呻吟了一聲。
外面有吵架的聲音,我好奇的看過去,這一看,我意外,竟然是思思在和一個客戶吵架。
那客戶指著思思訓斥:“有你這樣的服務生嗎?我說你手指泡到我湯裡來了,你還竟然來了一句,我的指甲很貴啊?我問你,是你的指甲貴,還是我的健康貴!”
思思蠻不在乎的抱著胳膊,竟然來了一句:“這位大各,我已經和你道歉了,我歉都道了,禮也賠了,你還想怎麼著?虧你還是個男人呢,你男人和我一個女人對啊?”
那客人呆了,看著思思叫:“你,你你?老闆?”
阮主管聞聲過去,問明情況連連向客戶道歉,賠不是,又讓其他同事把劉思思拉走,但是那客人不高興,仍然在那裡高聲的叫罵。
思思終於忍無可忍,回過頭對那客人喝:“你再罵!你這個禿頂胖子!是不是天生欠女人罵啊!”
阮主管喝:“劉思思!”思思這才停了。
董忱聞聲趕出來,“發生什麼事?”還別說,在後廚,他有時候喜歡調侃人,但是真到了需要他主持大局時,他馬上收拾起玩世不恭的態度,一板一眼,舉手投足間自有一分威儀,當然震的住全域性。
他令阮主管立即把思思帶走,然後馬上去和客人賠不是,我隔著玻璃見他不住的向客人賠禮,好言好語,又把客人請進了包間,估摸是說了好一番軟話之後這才把客人哄的臉上氣也平了,和他有說有笑的一道出來。
待客人走後,他站在門口,抄手站立良久,這才進來。
我正好準備換衣服下班,結果不巧與他同時上樓梯,兩人擠在一個入口,他欲上,我也欲上,接著我倆又齊齊後退,終於還是我先退了步,讓他先上去。
董忱上了樓,在二樓樓梯口打電話,“思思,來三樓辦公室一趟。”
我惴惴不安,正在想要不要進休息室,與此同時,思思卻嘩的拉開了門,我和她一下對上了眼。
我只見她眼圈紅紅,頭髮零亂,象只沒有梳理好毛的波斯貓,完全沒了矜貴氣,取而代之的全是疲憊和痛楚。
她瞪眼看我,我有些尷尬,想了下才發現自己完全沒必要這樣,我又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我叫她:“思思。”
她卻向我吐出一句話:“不是說好了要公平競爭嗎?”
我莫名其妙她的話,想了半天也明白了,她是說董忱,忍不住我說道:“思思,在你這邊的確說了公平競爭,但是我這邊還沒考慮好,還有,如果我喜歡一個男人,我是不希望和別人共同分享這個人的,如果他不是我一個人的菜,我情願去自己再炒一盤菜,另起爐灶。”
她冷眼看我,“那昨晚你們去幹什麼了?”
我怔了一下,“昨晚?我們什麼也沒幹啊,只是巧合在影院遇到,然後,”我忍不住說了:“思思,我也有我自己的行動空間,沒必要什麼都告訴你吧?”
她忽然掉了淚,對我喝道:“你們兩個在一起過夜了是不是?岑各各告訴我的,他說你和他在一起過夜了!”
她一下哭了,抹著眼淚哭的梨花帶雨。
我一下驚的嘴張成了O型。
這個該死的董忱,他這是迂迴戰術,早晚要把我變成他的菜,我罵,“這個混蛋。”
想了下,我和思思解釋:“思思,我們沒在一起過夜。”
“我不相信你。”
“OK,隨便你,我也不在乎你信不信。”
“你把昨晚發生的事告訴我,他為什麼腰受了傷?”
我無奈了:“思思,你真是偶像劇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