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麼樣?
哈哈……
你他媽的問我想怎麼樣?”
吳子峰順手從王德清的手上接過來一根圓木棍,渡著步子往花牛皮那邊走了過去。
“嘭……嘭……嘭……”
酒杯大小的圓木棍,連著朝花牛皮的頭上和身上砸了上去。
力氣把握的恰當好處,頭破血流卻還沒有暈倒。
“之前我就跟你說過,社會上的事情我不想沾了,不是我怕事!
而是我他媽壓根就不想混!我要你別惹我的兄弟,你不聽!嗬嗬…………”
連著幾十棍子抽打下,花牛皮已經變成了血人。
這一下終於解氣了,吳子峰才將木棒往地上一扔。
“德哥,花牛皮打算怎麼處理?”
吳子峰低聲問道。
此時的王德清已經被吳子峰的表現震撼住了,媽的見過打人的,沒見過這麼狠的。
“餵魚!”
王德清低聲回道。
“先把花牛皮拖下去!”
使了個眼色朝一個心腹手下說道。
“子峰,回來跟我混吧?以你的實力,我退位了,這把椅子是你的!”
王德清看向吳子峰說道。
“德哥,謝謝你的好意!江湖不屬於我,我也沒有想法混社會了。我在南方有點生意,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可以來南方找我!”
吳子峰心裡想著大機率是沒有機會了,所以他說的比較隨意。
混?
混個毛線,要不了一年,到時候吃槍子的事自己多去分一顆?
今天打花牛皮,目的就是兩件事,一是為三哥和大哥報仇,二是給王德清打個招呼,自己三哥的鋪子以後也不會有人騷擾。
而花牛皮被拖下去了,王德清說的是餵魚,已經就能夠斷定了花牛皮的命運應該是九死一生了。
龍潭江水深得很,一個大石頭,一根繩子,輕而易舉就能夠讓一個人在世界上消失。
王德清自然不是嘴巴上隨口說說,他說餵魚,自然就是讓花牛皮消失的。
“德哥,這個吳子峰我們要不要…………”
王德清的心腹這時候低頭俯身在王德清耳旁問道。
“算了,不會有什麼影響的,再說了,不用噴子,你別想把他留下來。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就可以了!”
王德清擺了擺手。
“那地上這四個保鏢怎麼辦!?一起餵魚?”
手下繼續問道。
“把他們扔到大街上就行,幾條狗而已,翻不起什麼風浪來!”
殺一個足以震懾,犯不著多幾個人的命來填。
吳子峰走出賭場後,往吳國峰的鋪子那邊去了。
“老四,你受傷了?”
進了鋪子,這個點還有些忙,三兩個坐在鋪子裡吃東西的顧客。
看著吳子峰一瘸一拐的走進鋪子,吳國峰連忙迎了上來。
“小傷,這都是小事!你和大哥的仇我給你報了。花牛皮的兩隻手都被我打斷了!”
吳子峰接過謝春梅遞過來的熱水,低聲說道。
“四叔,你太威風了,你教我打架好不好?!”
說話的是侄兒吳楚雄,三個多月沒見,吳楚雄又長高了不少。
“楚雄,先把書讀好,以後學武多的是機會!學這個是保護家人,而不是為了威風耍酷的!”
吳子峰笑著摸了摸吳楚雄的腦袋,耐心的說道。
小孩子的想法很天真,怎麼可能會想那麼多?
其實吳楚雄這個身板,確實也是個練武的料子。
“老四,明天回不回村裡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