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頓時眉頭大皺,高陽王?家有惡鄰睡不安吶!武崇訓和李裹兒都不是什麼善類,這對專門惹是生非的夫妻怎麼偏就看中了那裡。幸好只有高陽王一家,若是壽春王幾兄弟也在那兒造宅子,那就真的天下大亂了。
楊帆正暗自慶幸著,古三道:“阿郎,咱們家宅子右邊的地,也被人買下來了。”
楊帆奇道:“怎麼這麼多人看中那裡,咱們這右舍又是何人?”
古大道:“可不就是壽春王五兄弟麼,他們看中的地方被高陽王搶去了,於是就選了咱們家宅子右邊。”
楊帆聽的兩眼發直,這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武李兩家這是打算要幹什麼,我楊家夾在他們中間,這是要永無寧日的節奏嗎?
這時候,任威帶著幾位侍衛從竹林中慢悠悠走出來,人前扮酷、人後悶騷的任威沒看見楊帆,他眉飛色舞地對幾個部下道:“今兒我去西市,聽到一個笑話,說是有戶人家,左鄰是銅匠店,右鄰是鐵匠店,兩家店整天敲敲打打,噪聲煩人。
這天,中間那戶人家聽說兩家店要搬走,非常高興,馬上把鄰居請到家來設宴款待。結果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他向兩位店主一問,你猜怎麼著,銅匠說:‘我要搬到鐵匠店。’鐵匠說:‘我要搬到銅匠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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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親們,關關有話說
鄉親們,都出來吧,關關說啦,不殺人,不抓壯丁,不搶糧食,不找花姑娘,就跟大家夥兒說說話。
以前吧,還是上班的時候,俺在單位科技科,有回單位進了幾箱網線,俺就在倉庫裡邊往上摞,摞到一人多高的時候,舉不上去了,我就想把剩下的一箱網線悠上去,因為空間太窄,使不開力,這一悠,岔氣了,當時蹲那兒,好半天起不來。
結果從此落下病了,也說不定啥時候,一個姿勢不對勁兒了,就會突然疼起來。今天上午碼完一章,拿電熱水盆想燙燙腳,接完了水往起一端,壞了。
現在我是趴著坐著站著,哪怕是躺著,只要不是躺平了,身子墊高點兒也說不準哪一下就疼起來,只要牽動左側背後一條肌肉,就疼的要命,就是碼著字,指不定身子晃一下就牽動它了,這個疼,疼的喘不上氣。
本來還想堅持,這個模樣還是算了,給大家打這段話,我都是側著身子,左半位身子一點不敢用力地敲出來的,本週的休息天我就放明天吧,剛貼了兩貼膏藥,現在俺去躺平了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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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十六章 自取其辱
左鄰右舍王對王,很不幸地居其中間的楊大官人坐不住了,馬上帶著古竹婷趕向正在興建的那處大宅。
楊帆沒有騎馬,而是乘了牛車。他算看明白了,哪怕驍勇如古大殺手,到了床上也是個不堪殺伐的弱者,她此刻那副嬌慵無力的樣子,怎麼可能讓她騎馬。
帶她出府的時候,楊帆一直擔心會被隨從而來的古氏三兄弟看出什麼端倪,可他還得硬著頭皮帶古竹婷來,古竹婷現如今是他的貼身侍衛,雖然他一再強調自己已經傷愈,可手下人並不這麼看,如果他此番出行不帶古竹婷,只會更加惹起別人懷疑。
但是看起來古氏三兄弟是足夠粗心的,他們壓根就沒發現發生在妹子身上的異常變化。這令楊帆暗暗鬆了口氣,直笑自己太過心虛。
楊帆新宅左右的土地都已由工部的人劃定了區域,正由一些小吏在那裡做具體的測量,楊帆趕到的時候相王五子已經不在了,他們看中的地方被武崇訓強行奪走,即便心態再好也覺顏面無光,哪好意思還留在這裡。不過,楊帆宅邸左面,武崇訓夫婦卻還站在那兒。
武崇訓對於家中大小事宜一向不敢多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