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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7部分

道:“你可知道二張的勢力如今有多大麼?他們的勢力愈發強大了,如果母皇順水推舟,真的封他們為王。那麼二張就是繼武氏之後,本朝又一郡王人家,二張介時更要風頭無倆了。”

楊帆搖頭道:“不會,皇帝不會答應的。”

太平公主把好看的蛾眉微微一挑,揶揄地道:“哦?那可是我的母親,貌似你比我還清楚她的為人。”

楊帆笑道:“那當然。說起來,你的母親可是我的岳母呢,我這做女婿的,不揣摩清楚岳母大人的脾氣秉性,怎麼討好她的寶貝女兒。”

太平公主玉面微紅。嬌嗔道:“油嘴滑舌,討打是麼!”

太平抬起腿來,作勢欲踢,卻被楊帆雙腿一張一合,趁勢挾住。太平微覺羞怩,不安地四顧了一眼。輕聲道:“快放開。小心被你那寶貝兒子看見,怪難為情的。”

楊帆笑道:“有桌面遮著呢,他看不見的。”說著雙腿夾的更緊,而且變本加厲地把手摸上了她圓潤的大腿,楊帆的指尖剛剛觸到大腿內側的嫩肉,就被太平一把拍開。紅著臉道:“那你說,母皇為何不會答應?”

楊帆不再戲弄她,收回了手,故意湊在鼻端一嗅。做出一副色眯眯的樣子,換來太平一個嫵媚嬌俏的白眼兒,這才說道:“你注意到沒有,二張升遷之速固然無人能及,但是他們兩人幾乎從未擔任過真正的要職。”

太平公主輕輕轉動著茶杯,認真傾聽著。

楊帆道:“張昌宗曾經以欽差身份出使延州、先遣長安,但這都是臨時差使,就如當年薛懷義率兵討伐突厥,雖然他領重兵十餘萬,卻也是臨時差使,戰事一了,即刻解除兵權。”

太平公主舉起茶杯,若有所思的呷了一口。

楊帆道:“女帝一朝,平均一年,要更換五個宰相,大周朝宰相更易之頻繁,自古至今再也沒有第二家。皇帝如此頻繁地更換宰相,固然是朝中各方勢力激烈角遂的結果,卻也是皇帝有意透過這種方式,把權力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迄今為止,皇室宗親和外戚之中,只有武承嗣曾經短暫擔任過宰相,此外再無一人。二張固然受寵,也一直與相位無緣,可見皇帝雖然年邁,有些事還是看的很清楚的,她清楚如果讓二張過度干涉朝廷,對朝廷是禍害,對他們自己也是取禍之道。”

太平公主道:“蘇味道和吉頊經二張說情,如今已經回京,復居要職。透過編撰《三教珠英》,張易之還將大批計程車子名流網羅旗下,其中張說、李嶠等人都是朝廷重臣,李迥秀和楊再思早就依附了二張。如今韋家的韋承慶、韋嗣立也與二張過從甚密,這其中僅有宰相身份的就有五人了,二張固然不曾成為宰相,可是他們有這麼大的勢力,還不應警惕麼?”

楊帆道:“他們聖寵正隆,自然就有人巴結,就像當年的薛懷義,梁王、魏王和諸多宰相們還不是為他們牽馬墜鐙,竭力巴結?可是他們之間的關係算是穩固的政治同盟麼?況且二張根本不懂權術之道,也無法把這些勢力真正掌握手中。他們順風順水時對這些人還可一用,一旦遭遇逆勢,這些人必做鳥獸散。”

“再者說,政權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軍權,這一點上皇帝更是慎之又慎,從不讓二張染指。皇帝顯然是想讓他們走勳官之途,如果這次就給他們封王,從此賞無可賞封無可封,以後怎麼辦?所以你完全不必擔心。”

太平公主被說服了,口中卻道:“你這張嘴呀,死的都能說成活的,罷了,你說怎麼做那就怎麼做吧,誰叫人家是你的女人呢。”

楊帆笑道:“我厲害的可不只是一張嘴喔,我身上有樣東西,還可以讓活的變成‘死’的。”

“嗯?”

太平詫異地揚眸,就聽楊帆促狹地笑道:“就算沒死,也能讓令月姑娘直叫‘要死了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