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彥聽著更樂呵了,忽然將凌煙抱了起來,讓她的雙腿盤著他精壯的腰,跳下床繞著房間走動起來。
陸彥用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笑:“煙兒不是就喜歡我這樣的壞蛋?嗯?”說罷走走停停,上下用力的拋起在讓她重重落下,凌煙一上一下被顛的毫無力氣,□的深處接觸更深,每一下都碰到那一點,無力招架著只能用力攀著他,下面一縮一縮的夾著他,盼望這一輪快一點結束。
“啊……別,輕點……好深……”凌煙大膽撩人調子一出來,陸彥更像發狂了一樣要著,最後將她抵在門邊用力的推進,連著幾十次。
極致,到了極致,兩人全身都顫抖著。
良久,陸彥終於撤了出來,眼見著乳白色液體順著凌煙的腿部流下,眼睛又出現了慾火。抬頭看向凌煙滿臉淚水失神的望著他的樣子,心疼了,有點後悔自己的沒輕沒重了,彎腰抱著她走進浴室討好的幫她清理,又將她擦乾抱回床上。
看她一直沒說話,只是恨恨的瞪著她,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寶貝兒,我這不是被兩次三番的打擾的麼!再說,你不也……”
看到凌煙臉頰又出現了紅暈,又是滿臉惱怒,忙將“舒服了”幾個字吞了回去,摟著她的腰和她低語。凌煙剛剛被他弄的累極了,閉上眼睛就要睡覺,陸彥又捏了捏她的臉,湊上去親了親豔紅的嘴唇,正經的道:“陸太太,陪我聊聊。”
凌煙懶懶的睜開了眼睛:“死去,誰是你太太?”說完自己也忍俊不禁笑了出來。
陸彥把玩著她的頭髮輕聲道:“煙兒,和我說說你的小時候吧。”
凌煙轉過來趴到陸彥的懷裡,伸手扣著他的腰,尋了個舒服的位置點了點頭。
“小時候我是被姨媽帶大的。當初媽媽和姨媽都是有名的舞女,但她們只賣藝不賣身,直到媽媽認識了那人。那人有學識,很有風度,很自然的兩人開始相戀。直到媽媽有了我,她想去和那人說,但是卻傳來那人和一家千金小姐成婚,知道那人把她拋棄了,萬念俱灰,但可能還是有愛吧,她想要把我生下來,從來沒有過要把我打掉的念想。
可是在我出生的那天,媽媽還是因為難產去世了。姨媽為了養我,最後開始變成了賣身的舞女。姨媽說媽媽只給我留下了一條項鍊和一句話,那時候我就恨那人。直到在孤兒院聽說那人來尋女兒,我看著蘇妮想要爸爸媽媽的樣子,就把項鍊送了她,讓她跟著那人回家。
嗯,就這樣了。還有向榕說在那人的書房裡,看到了我媽媽的照片,我長得和她很像很像,他就知道了。”
項鍊?他想起那次去蘇家時,看到睡覺的蘇妮脖子上的項鍊,鬼使神差的想要仔細看一看,但被向榕叫走。那時候的鬼使神差算不算是一種心靈感應了?
“他在認識你母親前就認識了向雅玲?”
凌煙有些睏倦,只打了個哈欠說:“可能吧。”
陸彥忽然輕聲的問凌煙:“煙兒,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
凌煙的身體一顫,問:“很喜歡孩子?”
“嗯。”
凌煙想了想,忽然當做玩笑一樣說:“我生不出來,如果你為了要孩子的話還是另找女人吧。”然後又一笑,“我累了,睡吧。”
陸彥低垂著頭看了她半晌,只在心中閃過佛洛依德的話:沒有所謂玩笑,所有玩笑都有認真的成分。
第二天,凌煙去上班,陸彥去找向榕。在樓下分開時,陸彥笑著索吻,凌煙踮腳親了他的額頭。
愛情太美好,美好的讓人沉浸在裡面忘記了世上其他的一切。
當凌煙坐到林峰的辦公室時,林峰破天荒的在辦公室和她談起了私事。
他說:“凌煙,我是陸彥曾經的學長,六年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