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求舒適。
“喲,不錯啊凌煙,你現在也是混的風生水起的啊,居然有專業設計師了啊。”
凌煙聽著他太過明顯的揶揄,只是柔柔一笑,順杆往上爬:“我現在可是人稱煙姐,你當煙姐我是白出來混的啊!”
說完,陸彥看著凌煙亮騰騰的眼睛,像所有的聚光燈都聚到了她的身上,光彩耀人,又要吻上去。
剛要碰上陸彥的電話就響了起來,陸彥就邊暴躁的向室內走去,邊和凌煙說讓她把盛好的雞蛋粥拿到餐廳裡,心想今天怎麼荷爾蒙分泌的這麼不是時候,打斷的也這麼不是時候。
等凌煙又做了兩個荷包蛋在桌子上擺好後,就走到陽臺去叫他,陽臺是直接連著他臥室的,想著她剛剛找衣服穿的時候未發現任何其他女人來過過夜的跡象,心情還算愉快,剛要張口喊他吃飯就看到他還在打電話,連忙退出來準備往外走,她以為是公司的事,或者關於業務來往的事,覺著自己要回避,卻不想他有禮貌的聲音傳來:
“易叔我知道的,婚期不用推遲。”
“嗯,我媽過幾天就回來。”
“好,一會我去接蘇妮。”
凌煙聽到他說得話,一種難言的滋味產生,看到他掛了電話,還是假裝不在意的走了過去,問:“公司的事?”
他點頭。
她哦了一聲,“那吃飯吧。”
他也就神態自然的轉過身摟著她的腰親了她一下說好,兩人一起向內餐廳走去。
一個瞬間,千百柔腸,卻總抵不過那隱藏在各自心底的秘密。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沒有拆穿的謊言,只為當下的美好假象。
她記得姨媽在臨走前對她說得話:“你媽曾說她愛上你爸是她做過最後悔的事,所以千萬不要愛上任何一個男人。”她那時不懂得什麼是愛,只反覆的揹著這句話,直到多年以後,她才發覺先愛上的那個人肯定是個輸家,是種劫難,於是告誡自己千萬不要先愛上誰。
吃過早餐,凌煙就在陸彥的家門口送他出去,很像是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妻子對丈夫說小心開車,丈夫對妻子說晚上會早點回來。
陸彥剛坐上車拿出手機就打了個電話,對方問了什麼,他沉吟片刻說:“她現在比以前精明的多,看著像是卸了稜角變得溫順,實際上根本一點順從都沒有,昨晚可能也就是犯了酒勁。今早她避談昨晚的事還有合同的事,她心裡知道我沒賣了她,但心裡就是過不去那道坎,指不定又算計什麼呢。”
對方好像又對他說了什麼,陸彥一個皺眉:“你就這麼滿意?”
對方又說了一句,陸彥吧嗒一聲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陸彥幽幽的嘆口氣,忽然覺著自己的前途很是艱辛,有些分不清方向了。
隨後給向榕打電話道:“你把蘇妮接醫院來吧,做些健康檢查。”
向榕在那邊哇哇大叫:“今天週六做什麼檢查?”
“哪那麼多廢話,彭曉慈會準備,快點到市中心醫院來。”
說完又吧嗒一聲掛了電話。
向榕知道陸彥身邊有個女人叫彭曉慈,她父親就是在醫院工作的,被陸彥屢屢傷害仍然挺著身子向前進攻,不畏一起困難。陸彥這次找上她真是不知道是讓她主動退了還是又另做打算。隨後向榕渾身一抖,覺著惹了陸彥肯定沒好事,不然以他的人脈幹嘛要讓一個女人幫他做事,尤其女人的人情更難還,忙打著顫的去接了蘇妮。
另一邊陸彥剛離開,凌煙就轉身回到房間裡打電話約了許玫珂,一邊讓她給她帶幾件衣服來接她。不是她敷衍陸彥,只是忽然覺著讓玫珂幫她帶幾件衣服更方便。
倆人見面沒多言,直奔凌煙常去的瑜伽會館,就如許玫珂曾說的心有靈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