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的月薪,這張大餅,真的是畫得有些的誇張。
“林醫生,這月薪還真的有些誘人,但是我在柳山村有自己的診所,憑我現在這牛逼得要死的醫術,一個月少說也得掙百十來萬的…”
林聰會畫大餅,王大春畫餅的技術,一點的也不比她差來的,用一句不中聽的話來說,他可是柳山村畫餅的開山老祖。
林聰聽王大春這麼一說,氣得sx不停的起伏著。
她的嫩白如蓮藕般細滑的雙手,再也沒有任何的興趣,在王大春的後背上游走。
呼…
她一點也不講斯文的,對著王大春,像母獅一般的乾嚎著。
“王傻逼,你特麼的就是個大忽悠,這些騙三歲小孩的話,還拿在這院長的辦公室來使,你現在有多遠滾多遠…”
這娘們已經知道了,王大春不願意留在這三甲醫院裡。
他不留在這三甲醫院裡,自己想學中醫的技術,全部都是南柯一夢。
王大春早就有想走的意思。
他聽著這假洋女人的吼叫聲,立刻的把自己坐在軟皮沙發上的屁股,給快速的站了起來。
“餘院長,要是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我得先走了,你要真的有事求我,正月初六來柳山村參加我的診所開張…”
王大春已經斷定,正月初六這天,余文波和林聰,是一定會帶著厚禮來參加自己的診所開張的。
正月初六這天,可是王大春開啟知名度,名揚四海的大好時機,他可要把今天給徹底的把握好來。
薑還是老的辣。
王大春這麼一說,對學針灸不抱任何希望的林聰,心領神會的給余文波使著眼色,讓他儘量的去與大春周旋。
年老色衰的余文波,似乎已經被這位喝過洋墨水的女人,給架空得差不多了去。
他聽話的按照林聰的意思,對著已經走了幾步的王大春大聲的說著。
“王大神醫,正月初六那天,我和林主任,一定前來你們柳山村道賀。”
王大春把走了幾步的步子停了下來。
他迴轉過身子,對著余文波大聲的說道:“你來我歡迎,你不來我也不勉強…”
他們還有頂尖的技術要學呢,據余文波私下的瞭解,這五里三鄉的地方,王大春針灸的技術說第一,其他三教九流的醫生,還真的不敢說第二的,要想學到真正的技術,還是要靠王大春指點江山。
“大春兄弟,你今天有事的話,就先忙去,改天我們兩兄弟,再好好的把酒問青天。”
余文波論年齡,可是比王大春大三十歲。
現在,他為了有求於王大春,居然與他稱兄道弟起來,可見這貨誠意還是有的。
王大春已經把余文波給拿捏得死死的。
對於正月初六他們登門拜訪這事,已經是十拿九穩。
他順水推舟的,對著這貨打起了圓場,順便的給了余文波一個臺階下。
“我今天真的忙得一批,改日再會…”
余文波聽著王大春這麼的一答覆,高興得用一口牙齒都快掉完的嘴兒,朝著塗著一層粉底的林聰的俏臉上親了一口。
“寶貝兒,老子幫你把事情擺平了,這哈子你該和我來一盤啦…
他嘴裡唾沫星子亂飛的時候,已經把林聰的軟綿綿的身子,給彎腰抱起進入了辦公室的裡間屋,咚的一聲把高階大氣上檔次的黃花梨樹木門,給關了上去。
王大春已經走出了好遠的距離。
當他聽到咚的一聲時,嚇得趕緊的迴轉身去,朝著辦公室的裡面的窗戶看去。
辦公室裡間屋的窗簾處,兩個模糊的身影,正在倒鸞鳳鳴…
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