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興虎和兩個兒子也趕來了,還有其他彭氏財團的骨幹,彭氏財團董事會中“元老派”和“少壯派”的骨幹都來到了醫院,雙方見面都是笑裡藏刀,面和心不合,誰都清楚在彰興龍病危彌留之際,彭氏財團內部的鬥爭將會白熱化。
很多香港當地的媒體也趕著來湊熱鬧,畢竟彭興龍是香港第三大財團的當家人,次病重,確實牽動了很多人的神醫院內是彭家內部明爭暗鬥小醫院外面,則是媒體之間的鬥法,上百名記者圍在醫院外面,架起了攝像機和照相機,都在蒐集第一手的材料。醫院還專門指定了一個新聞言人,向媒體通報彭興龍的病情。
“媽,我有重要的事要跟您說。”醫院裡,楚天風悄悄拉了拉母親的衣襟,二人直接來到醫院的家屬休息區。
“什麼事?”彭嘉欣一臉哀傷之色,強打著精神問道。
“彭董留沒留遺囑,這個問題必須鬧清楚。”楚天風正色說道。
“如果留了的話,那就一定在總部頂層的保險室裡彭嘉欣悅道。“那您馬上去那裡查一下呀!”楚天風焦急地說道。
“唉,那個保險室沒有我父親的親筆簽名批條,誰也不能進去,連我都不行彭嘉欣搖頭說道:“現在他老人家昏迷不醒,一點知覺都沒有,怎麼會寫簽名批條呢?看守保險櫃的四個保鏢,對我父親最忠誠不過了,個個都是身懷絕技,以一當十的厲害角色,我們彭氏財團的人背後都叫他們四大金網,平時他們只認我父親的簽名,根本就不認人的。”
“原來如此,但如果彭董真的離世了,沒有簽名,頂層的保險櫃豈不是永遠都打不開了?這個規矩定的不合理啊!”楚天風嘆道。
“彭家還有個規定,新任董事長有權開啟保險櫃。”彭嘉欣補充說道。
“唉,這麼說來,簡直太複雜了,彭董一死,誰來接替他的位置,都是未知數呢。”楚天風嘆道。
“父親這次病太急了,從進醫院就沒醒過來。”彭嘉欣嘆道。
“我有辦法了。”楚天風猛然間腦子一震,盯著彭嘉欣說道:“是不是有了彭董的親筆簽名,就能進入到保險室檢視遺囑?”
“是呀,現在關鍵是我父親寫不了批條,怎麼進去看遺囑呢?。彭嘉欣苦笑道。
“咱們可以仿造一個。”楚天風嘴角邊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仿造一咋。?這可不能胡來啊,要是被識破那就麻煩了。”彭嘉欣擔憂地說道。
“不會的,您還記得嗎?曾經有人仿造我的筆跡給你寫信騙錢,連您都分辨不出真假來。”楚天風沉聲說道。
“你是指那個叫何希周的人?。彭嘉欣聞言兩眼一亮。
“對啊,那小子可真是個天才,專門仿造別人的筆跡。幾可亂真。只要把他叫到香港,仿造彭董的筆跡寫一個批條,您不就可以進入到保險室去找遺囑了嗎?”楚天風說道。
隨著彭興龍病危的訊息一傳出,彰家內部頓時好像開了鍋似的。多年來的力量平衡即將打破,各種勢力犬牙交錯,都在凱覦著董事長的寶座。
堂堂的第三大財團,總資本過四百億港幣,誰能殺出重圍登上這個寶座,就會一夜成名,坐擁百億財富,這實在是太誘人了。
彭興虎和兩個兒子在醫院呆了一會兒,然後便藉故離開了,如今正處在爭奪董事長寶座的關鍵時期,他們可不想把時間浪要在醫院要。
“彭嘉欣這幾天總往醫院跑小會不會有什麼陰謀呢?”坐在車上,彰家良一邊開車一邊擔憂地說道。
“小子,你就放心吧!就算有回天之力,我大哥也活不過來了,彰嘉欣在醫院守也是白守。”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彭興虎冷笑著說道。
“爸,我不明白,您為什麼這麼有把握呢?”鼻家良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