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還有控制這陰極的真氣了,只是這個真氣並不是她自己能產生的,而是丹毒,每運一次功,就會毒性加重,直到侵入臟腑,無藥可救?”
耿少南微微一笑,說道:“就是這麼回事。屈綵鳳自己也知道,自己雖然可以控制寒心丹毒,發揮出天狼刀法的威力,但是自己的壽命,也是屈指可數了,所以才會那麼瘋狂地到處搶劫官倉,攻擊鏢局車隊,就是想在自己活著的時候,儘可能多地給巫山派留下財富,讓她們可以東山再起。”
陸炳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們錦衣衛給這瘋婆娘不知道搶了多少銀兩了,就是為了千歲你上次的大婚,我們從各地的庫房調了許多的銀兩,連不少作為救急之用的儲備,都給她搶了,害得我們一時週轉不開,甚至有些見不得光的私庫錢也曝光,還給御史彈劾,弄得我很被動,好不容易才對付過去,想到這個仇,這個恨,我就氣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說什麼也要找機會報了這仇。”
耿少南點了點頭:“現在,我就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屈綵鳳為了錢現在不要命,這正是她最大的弱點,利用這點,就可以把她引出來,如果你能擒住屈綵鳳,那徐林宗一定方寸大亂,也顧不得再來對付我了,一定會全力來營救屈綵鳳,到時候,我就可以去取回我的冊封詔書了。”
陸炳點了點頭:“可是,徐林宗又怎麼會知道屈綵鳳在我們手裡呢,還有,屈綵鳳的武功蓋世,卑職不是對手啊,除非千歲您親自出手,不然,我們很難捉住她。”
耿少南的眼中冷芒一閃:“這點我自然會親自出手的,你只要把要運錢的訊息,散佈出去,讓屈綵鳳知道,錦衣衛有一筆銀錢,委託龍飛鏢局押運到南京城,想必屈綵鳳一定會聞風而動,在路上截擊的。到時候我只需要扮成鏢師,混在人群中,等屈綵鳳出手時,我再突然出擊,將之一舉制住,就是大功告成了。”
陸炳微微一笑:“此計甚好,可是,若是徐林宗出手救屈綵鳳,那可如何是好?我可不是他的對手啊。”
耿少南笑道:“這個容易,徐林宗不是衝著我來嗎,到時候我就故意大搖大擺地先行出府,讓他盯著我過來,只要我們早作佈置,中途埋伏下替身來掉包,讓徐林宗失去目標,他就追不到我了,這就是金蟬脫殼之計,明白嗎?”
陸炳恍然大悟,跟著拍手大笑起來:“高,實在是高,千歲,你實在是太有才了,好,卑職這就去辦。”他說著,趕快起身向外走,耿少南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嘴角邊勾起一絲陰冷的笑意。
錦衣衛外,同和藥鋪,門庭冷清,這裡並不是京師的中心地帶,平時人流量就不太大,又是因為靠著人人聞之色變的錦衣衛,更是讓人們避之唯恐不及,整個大白天,大門都朝外開著,卻是沒有一個客人入內,掌櫃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無趣地在桌臺上撥打著算盤,而幾個夥計,則是趴在桌上,倚在柱上,打起了磕睡,百無聊賴。
幾個飛魚服,繡春刀的蒙面錦衣衛,有說有笑地從門口經過,一陣肚子裡嘰哩咕嘟的聲音響過,緊接著就是一個驚天的響屁,所有人都停了下來,以口掩鼻,面露不滿之色,其中一人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扭頭看了一眼這個藥鋪,突然說道:“頭兒,兄弟我這幾天有點鬧肚子,想去抓些藥吃吃,對不住了啊。”
站在前面的一個彪形大漢不滿地勾了勾嘴角:“就你小子事多,去吧,咱們在綠揚春那裡,來晚了可沒有好姑娘啊。”
那個錦衣衛的眼中笑開了花:“這是自然,這是自然,大哥們先去,小弟我隨後就到。”
他說著,彎著腰,捂著肚子,三步並兩步,跑進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