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放過你這回,要不然,嘿嘿。”
一提到這事,屈綵鳳的腦子開始飛快地旋轉,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最後還是下了決心,狠狠地道:“老孃寧死也不能出賣朋友。”
“很好,這可不要怪我了。”
屈綵鳳突然感覺到一雙手撕開了自己紅色的外衫,又解下了中襯的胸甲,秋天的寒風中,上身只剩下一件肚兜的屈綵鳳在瑟瑟發抖,而她心中的羞憤與恐懼遠遠地超過了面板上感受的寒氣。
“李滄行,你這禽獸,你不是人,你,你不得好死。”屈綵鳳的聲音已經不大了,因為此刻她已經泣不成聲了。
李滄行的聲音突然變得急促起來,就在屈綵鳳的耳邊作響:“我會好好愛你的,我會讓你嚐到與徐林宗完全不同的滋味,讓你見識下真正的男人,我會……”
屈綵鳳突然感覺到一個又溼又滑的東西開始在自己的粉頸上游走,一路在慢慢向下,她意識到了那是什麼,又開始驚恐地尖叫,聲音都變了形。
兩隻手一下子放在了屈綵鳳挺拔的雙峰之上,開始輕輕地撫摸,這一刻她居然在想到了徐林宗給過自己的甜蜜與美好,轉瞬間,她突然意識到這兩隻手的主人絕不是自己的愛人,頓時如遭雷擊。
第二百三十四回御姐服軟
兩隻手慢慢地移動到自己的肚兜上方,抓住了上沿,作勢欲撕,李滄行那魔鬼一樣的聲音再次在她耳邊響起:“徐林宗真是好福氣啊,屈綵鳳,我最後一次問你,你若不說以後想說也不可能了,因為我是個男人,你讓我無法控制自己了。”
屈綵鳳知道馬上要發生什麼了,更清楚李滄行絕對是說一不二,這是她最後的機會了。她失了魂一樣地喃喃地應道:“別,別撕我的衣服,我說,我全說。”
屈綵鳳感覺到胸前的兩隻該死的爪子移走了,李滄行冷冷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再想耍花樣我可不會再停下了,我在聽著呢。”
屈綵鳳的聲音帶著哭腔:“我並不知道誰是你們中的內鬼,平時給我報信的是陸炳,他現在人並不在這裡,而是去了洞庭一帶,所以這次告知你們行蹤的是畫眉本人。”
李滄行反覆唸了這個名字幾遍:“畫眉?”
屈綵鳳道:“是的,就是他放在你們峨眉的內鬼。難道你不知道青山綠水計劃麼?”
李滄行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來了興趣:“沒聽說過,怎麼回事?”
屈綵鳳幽幽地說道:“就是陸炳訓練了一批間諜打入各大門派,挑起正邪各派的惡鬥,每個門派內他都有人在,各自都有代號。在峨眉的就是畫眉,還有朱雀你們也見識過。”
李滄行不屑地說道:“哼,你以為他在你們巫山派就沒有放過間諜?即使這樣也跟他合作?”
屈綵鳳木然地搖了搖頭:“陸炳找過我們,說我們巫山派不象一般門派那樣對外公開招人,全是師父從小收養孤兒養大,很難打入,所以上次連來我們這裡送信都是臨時派了朱雀,如果內部有人。何必這樣?”
李滄行還是不信:“你太小看陸炳,也太高估你們巫山派了。我就不信你們不從分寨進人,不信你們的分寨也全是從小收養沒有問題的孤兒。”
這點屈綵鳳倒是沒考慮過。聽到後一愣:“這……。”
李滄行的聲音中透出一陣不耐煩:“我現在沒興趣聽你們巫山派的事,現在我只想知道畫眉是誰。如何跟你聯絡。”
屈綵鳳嘆了口氣:“陸炳跟我說過,他在峨眉的內線叫畫眉,緊急時她會與我直接聯絡,靠的是飛鴿傳書,以一個特殊標記的印章為信物。”
李滄行冷笑一聲:“那張畫眉給你的字條還在不在。”
“在我外衣的內袋之中。”屈綵鳳有氣無力地回答,這回她真的是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