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些不正是你想要知道的事情麼?”魏德海看著姜河說道。
“不,這些你完全可以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可是你卻選擇了全盤托出,作為一個曾經為十八皇子效力的人,這點很奇怪吧?”姜河說道。
“的確。”魏德海毫不否認的點了點頭:“所以這就是不能說的事情了,我有我要做的事情,但是我相信,這件事情不是一件壞事,僅此而已。”
“是麼?那就好。”姜河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