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卡文卡的想不到什麼了,如果各位親有什麼更好的雲叔犯下的既能達到這個目的又顯得比較自然的錯的話,可以提出來,我參考著改改
謝謝~
另外,不要霸王我啊,我家阿遠的攻受就看大家的意思了……其實我比較屬意阿遠攻的……遠目
紫英番外
慕容紫英自問,自己算是瓊華這一輩資質最為卓越練習最為刻苦也是修為最為高深的弟子,向來是心志堅定很明確地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不能要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只除了面對一個人的時候。
玄遠,他的師父,也是唯一一個會讓他失去冷靜患得患失總覺得似乎做什麼都不夠好但是又想做到最好讓他高興的人。
紫英仍然能夠清楚地記得在他還很小很懵懂的時候,宗鍊師公有時候會摸著他的腦袋,看著送自己到承天劍臺便離開從不停留的師父的背影,很惆悵地長長地嘆著氣,似乎那花白的鬍子都要被他揪下來一般。那時候的他還小,聽不出師公那一聲長嘆中的無奈和後悔,也不明白自己師父抬頭看向那一片高遠的湛藍天空時候的寂寥和孤獨,只是隱隱地,有些心疼起那個總是將脊背挺得很直卻是有種莫名的哀傷的背影。
被破例答應和師父共居一室的那一年,每個夜晚,都是他最開心的時候。
被師父摟在懷裡,或是教導自己習字臨帖,修長的手指執著毛筆,蘸滿了墨水的毛筆點在雪白的宣紙上,暈開了一層朦朧的墨色;或是指點自己的口訣,手指翻飛出一個個複雜的手訣,似乎無論什麼樣的手訣在他那裡都變成了一種極具動態美感的藝術;或者是什麼都不說,只帶著淺淺的笑容聽自己描述這一日師公教了什麼自己學會了什麼,那雙墨色的眼睛裡會流露出一絲仿若冰雪消融的柔和和暖意,長長的頭髮有時會隨著他的動作垂下幾縷,年紀尚小的自己總會將那幾縷髮絲繞在指尖或是攥在掌心,然後莫名的就覺得很安心。更多的時候,是兩人什麼都不說,只看著那一輪很大很圓很亮的月亮,師父懷抱很溫暖,身上帶著茶香和雨後竹林般清新的味道,縈繞在鼻尖,很輕易的,便沉入了睡眠。
——那些時光,等到他長大後回憶起,也總是忍不住想要勾起唇角微笑。
那是,在他慢慢長大後,便再也沒有發生過的美好。
師父的性子很冷,不喜與人交流,偌大的瓊華,除了夙莘師叔玄勉師叔和掌門,便是玄字輩的其他三位長老也不常去他隱居的思返谷,更不用說那些和自己同輩的弟子,到了後來,甚至有許多的弟子不知道派內還有玄遠這一位玄字輩的師叔。
起初,自己心底有些小小的不忿,後來,卻不知怎的漸漸淡了去,居然隱隱生出一種‘若是大家都不知道師父若是師父只是我一人的,那便好了’的奇異想法來。現在想來,那怕是自己第一次的發現自己的感情。
對此,當時的自己還糾結了許久,可是沒等真的糾結出什麼,便被那三個新入派的自己名義上的師侄給攪去了心思。
那三人,掌門似乎對他們很特別,態度有些矛盾,尤其是對著那個唯一的少年,視線每每在他的臉上都會停頓下然後總是彷彿凝結了冬日的寒冰一般的眼底便如同水面升起白霧般浮起一層淺淺的敵意。
紫英雖是心底略有疑惑,卻依舊是乖巧地接下了任務。
自己從來不曾違背過自己師父的意思,也從來沒有違背過對自己師父意義非凡的掌門。如果讓師父失望,那便是萬萬不可的——至於為什麼是‘萬萬不可’,傻乎乎地琢磨了三年多的自己還是沒體會出個所以然。
掌門和師父是親兄妹,這個訊息紫英在剛知道的時候呆呼呼地愣了一個下午,當時還在瓊華的師公摸著他的腦袋笑了起來,笑完之後,那張本就不年輕的臉顯得越發必疲憊蒼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