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對吧!”
玄遠下意識地點點頭,下一刻立馬被雲天青熱情無比地一把摟住——“我就知道阿遠你最好了~”
於是,玄遠的第一次發火,就在他不清不楚的情況下不了了之……
當然,感慨於‘果然阿遠就是太寵雲天青了啊’的玄震卻是很乾脆地把某個投機取巧渾水摸魚得了便宜賣乖的傢伙扔進了思返谷,關了他兩天禁閉,以儆效尤。當然,對於雲天青來說,這算不得什麼,頂多就是兩日見不到玄遠有點悶得慌罷了。
說也奇怪,自從玄遠搬去和玄霄同住後,雲天青和玄霄的關係就變得奇怪了不少,玄霄對雲天青是客氣親切了起來,雲天青倒像是單方面鬧起了彆扭,說話總是帶著堵人的意味。
———“我看你待在思返谷,卻是很快活。 ”
———“思返谷好哇!少了一堆訓斥嘮叨~不過就是沒飯吃,讓人有點受不了……”
邊上比劃招式的玄遠聽著不由得汗顏,乾脆別過頭去躲開了雲天青充滿了‘阿遠你不厚道你拋棄我’的阿遠眼神。
而和玄霄同住後,玄遠的日常行為也做了相應的調整,比如說一貫喜好散發的他在玄霄數次若有若無的視線關注下終於還是束起了髮髻;再比如說通常都是練劍直接練到夜色深沉然後才回屋的他,在察覺到無論自己多晚回來玄霄都是等到他回來後才休息,而不是像某個自顧自一點都沒有師兄照顧師弟的自覺地傢伙到點就睡,就將晚上練劍的時間改成了在燈下和玄霄一起研讀典籍,順便給這個資質很不錯也很勤奮的師弟一點建議和意見;又比如說每日晨起都一個人徑自溜出去修習的他,在玄霄師弟明確地表示出異議之後虛心悔改——若是晨起練劍必定要叫上自己這位心高氣傲絲毫不肯落人後的師弟。
而玄霄也有了些改變,按照玄震的話語,就是變得柔和親切了一點;按照夙瑤的話語,就是為了超過哥哥所以正在努力地學習哥哥但是師弟你不管怎麼努力都沒辦法變成哥哥那麼優秀的;按照夙莘的話語,就是啊呀呀師弟幾日不見你變化這麼大果然是玄遠師兄的功勞嗎;按照夙汐的話語,就是師弟你這樣比起以前看起來好多了最起碼看起來沒有那麼難以親近了;按照雲天青的話語,就是啊玄霄師兄你怎麼可以學我家阿遠呢,瓊華的示範本一個就夠了嘛!按照太清的話語,就是玄霄你心性有所成長不愧為師的期待啊,為師甚為欣慰,甚為欣慰。
而讓玄遠來說,不過就是一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罷了。
時間也就那麼一天天過去,除了依舊處於常年外出狀態的宗煉長老,瓊華其他四位長老在這個打上自家標籤的四季如春葉的崑崙山頭宅得心安理得,宅得開開心心,時不時逗逗自家徒弟徒孫拉一兩個不聽話的弟子到思返谷去眼不見為淨,一切都彷彿回到了玄霄沒有上山的時候,不對,是回到了雙劍沒有煉成的時候。
但是,有些事情畢竟已經改變。
最清楚事情的不正常的玄遠和玄震一對頭——這不對啊,既然雙劍宿主之一都上山了,怎麼另一位宿主一點反應都沒?更重要的是,怎麼另一位宿主一點跡象都沒,師父還如此鎮定如此成竹在胸?!
不是他們鄙視自己師父的忍耐力,實在是之前某人的焦躁表現太過明顯。
而現在這般強烈的對比,除了師父可能早就找到了另一位宿主之外,玄遠也再想不到第二種解釋。
當然,對於第二把劍的宿主是雲天青的可能,玄遠直接把它排除了,其一,自然是太清對雲天青的關注遠不如對玄霄的關注,其二嘛,卻是出於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再說了,姑且不論望舒的寒氣凜然和雲天青的風屬性靈力不合,就算是根據陰陽相生,一把劍的宿主是玄霄,那麼另一把劍的宿主怎麼著也得是個女子吧。能夠駕馭望舒的女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