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他看見那個總是帶著一絲寂寞一襲白衣的師父被一個周身散發出張狂氣勢的男人摟到了懷裡,看見那個男人將頭埋進了自己師父的肩窩而玄遠只是越發抿緊了嘴唇最終卻是放軟了身子靠在了他的懷抱裡……
腳下一個踉蹌,無數個問題湧上了腦袋——那個男人是誰?為什麼他會抱著師父?他和師父什麼關係?……
師父,他喜歡的,是男子嗎?
深深地看了眼被男人抱在懷裡的師父,紫英轉身離去。
“走!哈哈,我們快進去看看裡面啥樣!”
雲天河抓了抓腦袋,興奮地衝了上去,韓菱紗嘴角一抽,垂在身側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了收——這個笨蛋!!!!擅闖他人的門派都是大忌啊,更何況這裡是仙山?!!
果不其然,雲天河才衝到門口,就被守在門前的弟子攔了下來。
“請留步!非本門弟子不得入內!”
柳夢璃走上前來,溫婉的眉目帶著和善的笑容,懷裡抱著箜篌微微屈膝拜上一拜。
“我們是來拜師的,能不能勞駕通稟一聲?”
守門弟子見夢璃如此,神色也稍有緩和,只是依舊板著臉嚴肅道。
“掌門有令,近日派中諸事甚多,無暇他顧。各位請回吧!”
韓菱紗一把捂住正要說話的雲天河的嘴,搶先道。
“哎?不會吧?我們好辛苦才爬上來的…… ”
眾人僵持不下之時,遠遠的有一人從派內走出,守門弟子見著他,皆是垂首躬身。
“掌門要召見你們!”
身著藍白服飾的虛邑掃過方才還討論著要不要偷偷摸摸溜進瓊華的三人,眼神有些冷。
“掌門?誰啊?”
雲天河傻乎乎地抓了抓腦袋,不明所以地開口。
韓菱紗:咬牙,礙著仙山上的劍仙在場,沒好意思一巴掌拍下去,只憤憤地開口。
“笨,就是一派之主,門派裡所有人都要聽他的!”
雲天河點了點頭,神色有些興奮。
“哦~那他一定又厲害又威風。”
虛邑不由得握了握拳,語氣越發的涼了起來。
“……等一下在掌門面前,不可亂說亂動,無論是不是本門弟子,規矩法度總要守的。”
眼神在雲天河身上逗留了下。
“尤其這位……少俠,似乎閱歷甚淺,請注意自己的行止莊重。切記!”
“呃……”
雲天河奇怪地抓了抓腦袋。
“嘻嘻,被嫌棄了吧~”
韓菱紗偷偷地笑了起來,一手點在自己的臉頰。
柳夢璃帶著淺淺的微笑。
“請問,掌門為什麼要見我們呢?”
“自是因為師姐她看中你們啊~”
一道清亮的女聲響起,虛邑畢恭畢敬地垂首,道了一聲夙莘師叔。
一樣的白衣藍條,穿在這個女子的身上,卻有著幾分不羈的灑脫,手裡持著一管長長的煙槍,眉眼間帶著冷然卻又透著豪邁。對虛邑和兩位守門弟子的稱呼,她只是隨意擺了擺手,銳利的目光掃過三人,便凝在了雲天河的身上。
“……果然,是故人之子啊……”
她的視線在雲天河手裡的這是劍上頓了頓,唇角勾起一絲嘲意。
“望舒……你,可是夙玉和玄霽的兒子?!”
“旋即?”
雲天河不解地重複,眼神泛起一層疑惑。
“娘是叫夙玉,可是爹的名字是雲天青啊……”
“呵呵,我倒是忘了,雲天青啊……”
夙莘冷冷地笑了幾聲,眉目瞬間冷了下來。韓菱紗心下一凜——不妙,看來這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