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裡頭絕不能包括帶動情的親吻,那不該是她和小駙馬之間能有的親暱。
楊春風越想越震驚,震驚於自己是不是上輩子到死都是雛這輩子情路也不順,導致她真的開始變態。
應該怎麼辦,是疏遠和小駙馬的關係……那樣肯定不行,小駙馬心思單純,她突然的疏遠一定會非常的受傷,可是更不能由著事情就這麼過去,她絕對不能稀里糊塗的混淆心裡變化,那樣太卑鄙了。
楊春風就這樣坐了一夜,腦子裡越想越全是漿糊,一動糊的腦仁疼,陽光順著油紙窗扇爬上來,映著屋子裡一片暖黃,大腿被小駙馬枕的失去知覺,半夜她給推下去兩回,小駙馬迷迷糊糊又枕回來了,現在睡的臉蛋紅撲撲的,長發全部灑落在她的身上。
楊春風動了動乾澀的眼珠子,覺得自己一晚上不睡覺還啥也沒想明白,簡直像個傻逼,把小駙馬的腦袋挪到床上,打算下地喝口水,結果腳一沾地就跪了下去,膝蓋磕在火龍上,磕的她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半天才站起來一瘸一拐的喝水洗漱。
等到右腿的知覺總算活動回來,楊春風捧著清水往臉上潑,心底長嘆一聲,想不明白就先放著,不是說船到橋頭自然直麼。
等她洗漱完打算去叫小駙馬的時候,聽香姑在門口稟報,說大門外有人求見。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肯定得糾結一下的,轉變總要有個過程,但是開始變了也就離正視自己的內心不遠了。
猜猜來的是誰︿( ̄︶ ̄)︿
☆、你他孃的耍老子?!
楊春風楞了一下,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誰能求見她, 和她有交集的就那麼兩個人, 個個位高權重,進院子恨不得拿推土機推平了再用壓路機壓了才進來,從來通報都沒有, 更別提還求見,想提前知道,全靠府裡的丫鬟侍衛眼神好腿腳快。
更何況就這麼兩個人, 其中一個權傾朝野的攝政王大人,搬家的時候,她派人去請了好幾遍人也沒請來,皇城權貴女眷搬家的時候送禮套近乎的全部被她拒之門外, 得罪的差不多了, 沒得罪的也不會自討沒趣,誰能來找她?
楊春風沒吭聲,轉到裡間去看了眼還在睡的呼哧呼哧的小駙馬,搓了把發緊了臉和乾澀眼皮。把屋門開啟問香姑。
&ldo;是誰?&rdo;楊春風一夜沒睡走動間有點偏頭痛,按了下一邊腦子轉輪似疼的額角, &ldo;誰求見?&rdo;
&ldo;是……&rdo;香姑猶豫著看了楊春風一眼,&ldo;是肖公子。&rdo;
&ldo;肖公子?&rdo;楊春風按著腦袋一時半會沒轉過來。&ldo;哪來的肖公子……&rdo;
香姑知道楊春風偷偷幫肖歡的事,和所有人一樣, 以為楊春風還是對當初那個御前侍衛肖歡餘情未了,&ldo;是肖歡肖公子。&rdo;
&ldo;他怎麼會找來?&rdo;楊春風嘀咕著,坐在桌邊, 她幫人都是偷偷進行,沒打算再跟肖歡打照面,幫著原身收拾爛攤子而已,並不想見人,&ldo;我不見,&rdo;楊春風對香姑說,&ldo;你想辦法打發了。&rdo;
&ldo;可是……&rdo;香姑一臉為難,沒想到楊春風會不見人,&ldo;人我已經帶進來了,就在外院候著。&rdo;她是真沒想過楊春風會不見人,鮮少自作主張一回,看樣子還辦了錯事。
楊春風蹙眉,看著香姑為難的樣子嘆了氣,&ldo;帶去堂屋吧,&rdo;楊春風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點,&ldo;準備早膳,駙馬快醒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