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生氣沒理人。
香姑得了令出去,楊春風一直坐著桌邊不動,餘光裡見小駙馬勾了半天的手,見她沒反應,終於憋不往她這邊走,走到她身邊晃了晃她胳膊。
&ldo;阿姐&rdo;
楊春風繃著臉,強憋著笑。
&ldo;阿姐&rdo;
楊春風最怕小駙馬這個百轉千回的調調,馬上繃不住倆手堵耳朵認輸,&ldo;你聽話,我明天帶你去街上玩。&rdo;
&ldo;聽話&rdo;小駙馬眼睛亮晶晶的還蹦了下。
兩人把撞倒的屏風和椅子都歸位,找了一圈沒找到掃地的東西,楊春風叫了婢女來收拾,兩個人轉到裡間,把矮松擺在窗臺,把紅豆眼直接掛在了床頭的雕花鏤空木上。
婢女收拾了茶杯的碎片,又把小駙馬的東西搬了過來,小駙馬東西並不多,除了楊春風給置辦的一小櫃子衣服,就是一個起夜的小瓷壺。
東西都放置好,一點沒看出佔地方,可是楊春風的感覺卻有點奇異,奇異於自己對小駙馬的底線越來越低,低的她把本來該屬於白天麼麼噠,晚上啪啪啪的伴侶空間,都讓小傻瓜涉足,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倆人午膳過後,癱在熱乎乎的屋子裡睡了會,下午在府裡轉了轉,楊春風發現主屋正對著的一片開闊地非常的寬敞,兩邊有兩個小花池,一片平地足夠奔跑,等開了春可以和小駙馬放風箏,花池旁邊可以再弄個葡萄架,到時候放兩個軟塌,又能乘涼等葡萄熟了還可以吃。
府裡還挺大的,但是多數的屋子都沒什麼用,楊春風和小駙馬閒來無事轉了幾圈,時間差不多就叫香姑備了晚膳,倆人吃完洗漱完,就早早的睡下了。
這三個飽兩個倒的生活,楊春風一點也不覺得無趣,她習慣平靜也喜歡平靜,是文藝裝逼語錄裡那種可以享受孤獨的呂孩子,當然她整天被個小傻瓜纏著幹些平均智商以下的事,就算做鍛鍊身體。
十一月底,火龍一晚上都燒的熱乎乎,屋子裡的氣溫不高不低,楊春風在床兩邊還放了兩盆清水,早起的時候,並沒有覺得像燒炭那樣燥,睡得舒服人的心情會跟著直線上升,早上睜眼就感覺被戳了屁股的事,就顯得沒那麼讓人火大。
楊春風穿著一身寢衣從床上探出個身子,大頭朝下把手伸到床底下,拽出小瓷壺,揭了蓋子放地上,手拿著屁股一拱,又退回床上,打著哈欠踹了小駙馬一腳,&ldo;起來尿尿……&rdo;
小駙馬睡的呼哧呼哧沒反應。
楊春風撇了撇嘴,拍了拍小駙馬的臉蛋,&ldo;你趕緊的,一會尿床你就搬回你自己屋去睡。&rdo;
小駙馬閉著眼坐起來,一頭長髮散落在前胸後背,前面遮蓋著胸前兩點,後頭正垂到飽滿的臀fèng,嫣紅的眼尾拖長著一條小細fèng,見楊春風捏著瓷壺,也不伸手接,直接跪起來往前蹭了蹭,就這楊春風的手把寬口的壺嘴一套,就開始嘩嘩嘩。
&ldo;慣得你一腦袋大包!&rdo;楊春風空著的一隻手推了把小駙馬的腦袋,推的人腦袋一歪,斜著嫣紅的眼尾,挑了楊春風一眼,挑的楊春風手一哆嗦,差點尿撒床上。
小駙馬完事抖了抖,又轉過身倒下去騎著被子接著睡,楊春風把熱乎乎的瓷壺放地上,蓋上蓋子,嘆口氣,扯了被子把小駙馬的兩個招搖在空氣裡的&ldo;大白饅頭&rdo;蓋上,這才悉悉索索的把自己的衣服穿上。
她最開始穿這種裡三層外三層的衣服不熟練的時候,會叫了婢女進來搭把手,自打學會了穿衣從來親力親為,不習慣別人伺候,現在不光自己穿輕車熟路,伺候起小駙馬也是妥妥帖帖。
楊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