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明,我也是沒有辦法了呀,你們是想逼死我才滿意嗎?嗚---”
王寡婦這坐地一哭,頓時贏得了不少人的同情。
“誒,這王寡婦也挺不容易的。”
“可不是嘛,拉扯兩個孩子長大,夠難為她的了,如今老大又不爭氣,聽說欠了人家二百兩銀子呢。”
“可不是嘛,就算把這宅子和鋪子賣了也還不起啊。”
“嘖嘖,她們這以後可怎麼活呀。”
“誰說不是呢。”
隨後看了看葉小樓小聲道:“你說賀娘子家的這個兒媳婦兒,長的人模人樣的,怎麼幹這麼缺德的事兒呢?”
“老話說的好,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她這也太狠毒了。”
“誒,瞧你們說的,要不咋辦?難道真等著被王寡婦賣進窯子啊?”
“這手心手背都是肉,擱你身上你捨得不?那王寡婦都要被逼瘋了,我看肯定得把她賣了。”
“嘖嘖,好好的讀書人家的女兒,怎麼就落到這樣的地步了,天可憐見的。”
“可就算這樣也不能勸人和離啊。”
“要是家裡遭了難,大家都大難臨頭各自飛,那還像話嗎?”
眾人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而葉小樓就是這群人議論的物件,之前的好名聲,眼瞅著就要被壞了去,賀氏心急如焚。
拽著葉小樓的衣袖道:“你這丫頭,讓你欠,什麼閒事兒都管,這勸人和離的事兒也是你一個小媳婦兒能說的?”
“還不快點想想法子?這好不容易來的好名聲,馬上就要被毀了,到時候人人戳脊梁骨,我看你怎麼辦?”
葉小樓到一點也不慌亂,還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隨後看著地上哭的歇斯底里的王寡婦,淡淡的道:“你也不用在這兒博人可憐同情。”
“劉梅嫁到你家少說也有大半年了,你兒子白睡了人家姑娘,又做牛做馬的伺候了你們一家子這麼久,還遭你虐待,她招誰惹誰了?”
“賠上了青白,又受了這麼多的苦,還要還你們二十兩銀子,便宜都讓你們家沾了,還要如何?”
“你兒子爛賭,那是你管教無法,關別人什麼事兒?”
“而且就算將她賣進窯子,也不過是這些銀子,你還撒什麼潑?博什麼同情?”
王寡婦一聽,頓時一噎,隨後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道:“那,那能一樣嗎?”
葉小樓冷著臉道:“有什麼不一樣?”
“你賣她不就是為你兒子籌銀子,二十兩不少了,你只賺不賠,難不成你非要惡毒的將人賣進窯子裡才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