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一切發生的都太突然了,所有人都被嚇的半死。
朱瑛和錦年因為在馬車裡,所以都負了傷,
錦年還好,只是磕破了頭,而朱瑛就比較慘了,摔斷了手臂不說,更是驚嚇過度,此刻朱方氏正守在床邊抹眼淚。
葉小樓雖然也受了驚嚇,身體也有些擦傷,但是有靈液改善體質的她,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看著朱方氏哭的跟個淚人一般,葉小樓面帶愧色的道:“方姨母,都怪我。”
朱方氏抬起頭,用帕子擦了擦眼淚,趕忙道:“這怎麼能怪你?”
“你也是為了大家好,也是為了逃命,你做的那些我在馬車裡都看到了。”
“好孩子,你不要自責。”
“那群天煞的劫匪呦,要是你們兩個小娘子落在他們手中,哪裡還有什麼活路啊?”
說完一把拉住葉小樓的手,咬牙切齒的罵道:“可恨,這群不開眼的竟是被小沈大人全都給滅了,不然,我非拔了他們的皮不可。”
“嗚---我可憐的瑛子啊。”
說完又拿起帕子一邊哭一邊擦眼淚,葉小樓見此趕忙安慰道:“方姨母,你別太憂心,阿瑛估計是被嚇到了,大夫說她這骨折不算嚴重,慢慢養養就能好,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的。”
“如今又給開了安神的藥,睡一覺就好了,倒是您---”
“這都幾個時辰了,飯也沒吃,水也沒喝一口,這樣下去可撐不住啊。”
朱方氏哭著搖了搖頭,隨後看著葉小樓道:“好孩子,姨母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我---”
葉小樓見她這般模樣,皺了皺眉頭道:“姨母,只有養好了身體,才能找出害咱們的兇手啊。”
朱方氏一愣,而葉小樓一臉認真的道:“劫匪大多都是為了劫財的,而當時阿瑛妹妹應為驚嚇失聲,才被劫匪發現,隨後就一路追殺我們。”
“姨母您想啊,要是劫財,您的馬車比我的那輛可是豪華多了,那劫匪既是求財,為何捨本逐末?”
“所以,我覺得那些人就是奔著我和阿瑛來的。”
“方姨母,最近朱家可是得罪了什麼人嗎?”
朱方氏聽完,臉色瞬間變了,“你說的對,這根本就不是簡單的劫匪。”
“再說了,這南康城到寧安的官道,哪有什麼劫匪敢露頭,那山匪早就被削了個乾淨,這一定是人為的。”
“至於得罪什麼人?”
“我們朱家與人為善,並未有過什麼仇敵啊---”
“難不成跟邱家有關?”
葉小樓不過是隨口一說,沒想到朱方氏還真順著話想了下去。
她原本只是想勸一勸她好生吃飯的,如今越說,她也越發覺得可疑,於是分析道:“可是她們為何要抓阿瑛妹妹呢?”
“難不成他們以為阿瑛知道邱姑娘的下落?”
朱方氏馬上直起了身,一臉驚恐道:“這未嘗不可。”
葉小樓馬上道:“這不過是個猜測,如今邱家都沒有了,邱靜只是個姑娘家,找她有什麼必要嗎?”
“我倒是覺得,可能是得罪了什麼人。”
“既然不是姨母家,那就很可能是我這邊,畢竟我最近生意做的好,許多人眼紅,而且,看我家底子薄,想來欺辱一番也不為過。”
“況且,前不久我還得罪了人,南康城不好下手,可人家孃家是府城的人啊。”
就這一句話,朱方氏馬上開口道:“對,一定是趙娘子。”
“她那個人一向霸道,心胸跟她的胸一樣小,開個店鋪非要把身邊的都擠兌黃了,一家獨大。”
“如今在生意上沒整過你,肯定懷恨在心,哦,不,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