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依舊不太好,也不言語。
而錢王氏馬上又神神秘秘的道:“聽說了嗎?新上任的縣令到了,聽說是一個年輕人。”
“這剛一來啊,就要搞個賞花宴,聽說本地的鄉紳大戶都收到了帖子。”
賀氏聽完撇了下嘴道:“每次都不都這樣嗎?不過是變相的讓大家掏銀子罷了。”
“我記得當初那周家來的時候,宴會開的更隆重,結果現在怎麼樣?哼---”
“聽說,他們全家都被關起來了?要我說活該,呸--,什麼東西。”
“那個狗官糟蹋咱們南康城的小娘子,他當父母官的眼睜睜看著不說,居然還投其所好,老天爺怎麼不降下一道神雷劈死他這個缺大德的。”
一想起這個,賀氏就氣的牙癢癢,不僅賀氏,錢王氏也如此,整個南康城的百姓皆是如此。
都恨不得直接剝了姓周的皮,幸虧人被押去府城了,不然怕是要死在大牢裡。
還記得那一日,周家上刑車,全程老百姓圍觀,那臭雞蛋爛菜葉子有啥都往上招呼,可見群眾之憤怒。
倆人又聊了一會兒,錢王氏又拐彎抹角的打聽了一通,結果愣是沒啥有用的訊息,最後悻悻而歸。
而賀氏根本就沒當一回事兒,甚至心理還頗為自得。
要知道,這個錢家的生意做的可比她家大多了,這些年雖然沒有落井下石,但是對她也頗為疏遠。
什麼姐姐長姐姐短的,呵,更別提讓她一個錦繡閣的老闆娘屈尊來家裡這個小酒肆送衣裳了。
賀氏知道,這都是因為她有一個好兒子。
咳咳,當然,還得再加上半個好兒媳婦吧。
雖然賀氏不想承認,可不得不說,她這個兒媳婦確實是個好的。
因此她的腰板子更硬了,人也越發的有底氣。
至於那個以前總跟她叫板的王寡婦?
你當賭坊的債那麼好還的?
既然沾上了這個邊,就別打算好過了。
而事實也確實如賀氏所想,那王寡婦現在真是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房子店鋪全都賣了,又搭上了自己的棺材本,結果兒子是贖出來了,可惜,又欠下了一筆鉅款。
這簡直是個無底洞,自己活著還費勁,哪裡有時間來找崔家人的麻煩?
當然,這一切都有人在冥冥之中給安排好了。
賀氏和葉小樓那是根本不知道的。
只是讓葉小樓和賀氏都十分意外的是,臨近傍晚,家裡竟然收到了一個帖子。
是新任知縣的女眷邀請葉小樓參加賞花宴的。
賀氏一臉莫名其妙的道:“這帖子怎麼送咱家來了?”
“咱們小門小戶的---”
隨後臉色十分難看,咬牙切齒的罵道:“好啊,這個新知縣居然比姓周的還貪,連我們這樣的小商家都不肯放過。”
賀氏氣的半死,而葉小樓則直接抽了抽嘴角,一臉莫名的看著她這個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