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崔元衡根本就不搭理這個抱怨的傢伙。
他現在回想的還是某人的柔軟和那纖細的腰身,還有那讓人慾罷不能的馨香和嫩滑的唇。
身子更是緊繃的厲害。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控制住自己。
可是,因為一時衝動,還是做了不該做的事。
好在這會兒大家的視線都被比試吸引著,而且這邊又偏僻,又有樹蔭山石遮擋,應該不會被人發現。
這讓崔元衡大大的吐了一口氣。
想他活了十八年,做事一向審慎,卻不想,自從娶了葉小樓之後,一再打破規矩,這實在不妥。
更讓他心中警醒的是,葉小樓對他有一種天然的吸引力,那種馨香簡直讓他無從招架,聞到吃不到的感受,對他簡直是個折磨。
而且,到現在他也沒查出,葉小樓那日寫的文字是哪國文字,難不成這是一種暗語?
崔元衡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可能性了。
可一想到暗語,怕是葉小樓依舊難逃細作的可能,於是臉又陰沉了起來。
而一旁的方士玉見此一臉不明所以,難不成是慾求不滿?
這特麼?
還讓不讓人活了?
他心目中的仙女啊,居然就讓他這麼活生生的糟蹋了?
於是一臉憤怒的道:“崔元衡。”
“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你知不知道你是有家室的人?雖然那個農女上不得檯面,但是,你這樣公然與其他女子私會,是不是太過了些?”
“而且還是個花魁,你,你還要不要名聲了?”
崔元衡一愣,隨後冷著臉,涼颼颼的看著他道:“農女?上不得檯面?”
“名聲?”
“所以呢?”
方士玉見此馬上一個寒顫,連忙擺手道:“我沒別的意思,我,我這不是為你著想嘛。”
“你可是堂堂大才子,跟個花魁曖昧不清,雖也是風流韻事,但,多少對你名聲有礙嘛,是不是?”
崔元衡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隨後面無表情的道:“她是我的人。”
說完抬腳就走,而方士玉都要哭了,“特麼的,怎麼又是你的人?”
“怎麼全都是你的人,上次在你家也是,這回還是?”
“你---”
“話說,我看這女子怎麼有點眼熟呢?跟上次我那救命恩人似乎有點像。”
“哦,對了,我那救命恩人啥身份你還沒跟我說呢?”
“他人呢?這次你怎麼沒把他帶回來?”
崔元衡根本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也不想再討論自己的妻子,於是直接岔開話題道:“靶場那邊怎麼樣了?”
方士玉很快被轉移了注意力,馬上一臉興奮的道:“嗨,還能怎麼樣?”
“你連發三箭,全都正中紅心,在場的人全都驚呆了。”
“誰能想到你君子六藝連射之一道都這麼厲害,話說,我也是被你給驚到了。”
“又何況是那個姓王的?”
“連你最弱的一項都比不過,這人不行啊。”
崔元衡一聽,眼睛微咪,淡淡一笑道:“不行嗎?”
哼,要的就是他不行。
崔元衡不僅是個睚眥必報之人,還是一個極其腹黑的傢伙。
王致和樣樣不如他,還要跟他比,所圖為何?同為男子他再清楚不過了。
先不說能揚名,能讓崔元衡答應比試,那就是將他當做對手,外人就可將二人放置一塊,與他平起平坐,這無疑是給他抬高身價。
至於輸贏?
君子六藝,也只有在射御這兩道有所施展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