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葉劉氏,那真叫一個慘。
這還不是最慘的,沒一會兒賀家的三位嫂子知道了,二話不說全都跑了出來。
全家齊上陣,四打一毫無懸念。
當然,她們是以拉偏架的形式,待到大家一起動手,將兩夥人分開的時候,葉家的人也都到了。
賀家是獵戶,原就不是本村人,此刻事情鬧的很大,里正都被驚動了。
葉劉氏這個憋屈,此刻她的臉也花了,七成新的衣服也被撕爛了,頭上的銀簪子,耳墜子在打鬥中也不翼而飛。
頓時嚎啕大哭起來,“里正,您可得為我做主啊。”
“她們賀家人不講理,以多欺少,打我,還要把葉小樓殉葬,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
隨後頂著一張豬頭臉,抬頭惡狠狠的瞪著站在一邊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葉小樓,大罵道:“你這個死丫頭,賤骨頭的東西,沒看到我被打嗎?你也不說過來幫忙?”
“白養了你這麼多年,你這個白眼狼,忘恩負義的小賤人。”
葉劉氏坐在地上,豪無形象的破口大罵,而葉小樓穿著一身紅衣站在那裡確實也十分顯眼,眾人全都看向她。
葉小樓正饒有興致的看熱鬧呢,沒想到居然被點名了。
而像葉劉氏這種人渣就該打,今天便宜婆婆不揍她,改天自己也不會放過她。
結果沒想到,這人居然自己撞上來了,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於是嗤笑一聲道:“你不是已經把我給賣了嗎?二十兩銀子呢,我現在可是崔家婦。”
轟---
二十兩???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簡直獅子大開口啊。
這劉氏可真敢要。
都是農家人,娶個媳婦兒兩銀子的聘禮都不老少了,他們一年能賺幾兩銀子?
好傢伙,居然黑了人家二十兩?
眾人的眼神都變了,而葉劉氏見此,氣的臉色鐵青的道:“你這個賤人,胡說什麼?”
“你那是沖喜,沖喜知不知道?人要是死了,你要守一輩子活寡的。”
“我,我這是為了誰啊我,好心被當作驢肝肺,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死丫頭,老孃要不是為了你殉葬的事兒,何必跑來討人嫌?”
葉小樓撇了撇嘴,嘲諷的道:“是嗎?話說的到是好聽,你確定不是為了多訛點銀子?”
以葉劉氏那尿性,這八成是真的,這麼個無利不起早的毒婦,怎麼可能為了原主跑過來伸張正義?
葉小樓在這邊煽風點火,而她這話一落,果然葉劉氏直接像被拔了毛的母雞,嗖的就站起了身,指著葉小樓大口罵道:“你這個小賤人,你,你居然這麼誣衊我,我再不好也是你嬸孃,從小養你到大---”
結果還沒等說完,賀氏迅速擼了兩把掉下來的碎髮,怒著臉指著她大聲罵道:“你這個毒婦,誰跟你說我兒子不行了?誰說要讓新媳婦殉葬了?”
“你少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我家是斷不會做出這等喪盡天良的事。”
“葉小樓就算是沖喜,那也是我崔家明媒正娶的兒媳婦,是我崔家的人,要幫也是幫我這正經的婆婆,憑什麼幫你這個惡貫滿盈的賤人?”
“還有,我崔家的人是你想罵就能罵的,你要在敢罵我兒媳婦,信不信我現在就扒了你的皮?”
“還咒我兒子,我呸你個不下蛋的母雞,難怪你這麼多年生不出兒子,我告訴你,我家衡哥已經大好了,劉神醫說在將養一段日子就能痊癒。”
這話一下子戳到了葉劉氏的痛處,她生了四個女兒,愣是沒有一個兒子,聽完氣的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道:“賀珍娘,你,你個賤人,我呸,你騙誰呢?都已經吐血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