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一個窮小子給鄙視了,他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
於是跑過去攔路道:“不行,你救了我的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說一萬兩就一萬兩。”
“請恩公留下姓名,在下一定把銀錢送到。”
葉小樓被他纏的叫一個煩,鬱悶的道:“你到底要幹啥?怎麼,不要錢還不行了是不是?”
“對,這錢在下一定奉上。”
葉小樓看他一臉堅定的模樣,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真沒見過這麼死板的人,還非送錢不可是怎麼著?
“行---“
“非送是吧?”
說完拿出個剩下的紙袋,抬著下顎,拍在對方身上道,“那,寫個欠條吧“
隨後上前一把將他的玉佩拽了過來,放在手上看了兩眼,玉質上成,入手溫潤,最重要的是還刻了字。
於是抬眼一笑,“這玉佩不錯。”
說完這話,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看的方士玉心裡直發毛。
並且暗暗後悔,特麼的,為什麼這麼欠兒?為什麼這麼欠兒?
趕忙退了兩步,一臉尷尬的道:“那個,恩公,這也沒有筆啊,至於這玉佩--”
還沒等說完,葉小樓撇了他一眼,諷刺的道:“你這麼有誠意,寫個血書不就完了。”
“至於這玉佩,你什麼時候把錢拿來,什麼時候還給你。”
“你---”
方士玉被氣的臉色漲紅,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自損則不孝,當然,他更主要的是怕疼。
而這一切都被葉小樓看在眼裡,不屑的撇了他一眼道:“既然下不去手,那咱們就此別過。”
“你別在跟著我了,聽見沒有?”
說完直接把玉佩扔了過去,方士玉嚇的臉都白了,手忙腳亂的去接。
而葉小樓看都不看他一眼,轉身就走。
這人簡直有病,都不要他的錢了,還死皮賴臉的跟著,難不成他看破了自己的偽裝?
想到這人,葉小樓更加防備了。
男人果然都是個麻煩,尤其是眼前這個騷包男,哼,估計沒少調戲小姑娘,可惜啊,本姑娘根本不吃他這一套。
而方大少爺心裡這叫一個苦啊,靠,他這是被嫌棄了嗎?赤裸裸的被嫌棄了?
恰就在這時,忽然聽見遠處傳來一聲大吼。
“姓王的,你給我站住,有種你別跑。”
“你個王八犢子,你站住,看爺不幹死你。”
這聲音一聽就是賀熊的,在往下一看,就見前方王家兄弟拼命的跑,而崔元鎮和賀熊在後頭追,身後還有一群小崽子。
雖然各個都掛了彩,但是這次王家兄弟好像沒討到啥好處。
只是王家兄弟身高腿長,轉眼就將眾人甩下跑遠了。
而崔元鎮跟賀熊則氣喘吁吁,就在這時發現了葉小樓的身影。
賀熊一臉興奮的大聲揮手道:“衡表,師傅--”
衡表嫂喊了一半,忽然直接改口,喊成了師傅。
葉小樓聞言一愣,怎麼忽然改名字了。
而且隔了這麼遠都能看到她的臉,你特麼眼睛咋這麼尖呢?
而賀熊根本沒管這些,直接跑了過去,興奮的手舞足蹈的道:“師傅你看到了嗎?”
“王家兄弟那狗孃養的,被我們打的落花流水。”
“師傅,你教我們那些功夫實在是太厲害了,把王大柱打的哭爹喊娘,呸,他要是跑的慢一點,看爺不廢了他。”
不僅僅賀熊,其他人也都一臉興奮,他們這次打架居然勝了,雖然人人的臉上都掛了彩,可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就連一直不怎麼愛說話的小叔子崔元鎮,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