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葉小樓昨夜在身下輾轉承歡的模樣,崔元衡就忍不住心下一蕩。
其實他本不想這麼早要了她的,實在是---
誒,葉小樓這一次離家出走,真是的把崔元衡弄怕了。
一向運籌帷幄的人,竟開始患得患失起來。
天知道,葉小樓失蹤那幾個時辰他有多著急,他恨不得逮住她之後將她拴在褲腰帶上。
好在他趕上了,不然後果,他簡直不能承受。
當然,他也知道將人拴在身上不現實,那隻能安住她的心。
可如果才能讓一個女人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呢?
在這之前,崔元衡從未考慮過這個問題。
老話說的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可這些在葉小樓身上似乎都不管用了。
正在他發愁的時候,重傷差點死了的崔五掙扎著抓住了他的手,跟他說要留住女人的心,首先要先下手奪了她的身子。
說的一副煞有即事的模樣。
要是之前,崔元衡肯定不屑一顧,可是這一刻他遲疑了,而崔五見狀,更是口若懸河,一通大說特說。
這崔五你看他長的五大三粗的,但是他卻是專門負責情報的,這種兒女情長的事兒他最喜歡,說這事兒那更是一套一套的。
而且經過這事兒,崔五也算看清楚了,自家少爺長的如謫仙似的,又有才華又有功名,可是他整天繃著一張臉,一點都不懂風情,這怎麼能籠絡住女人的心呢?
況且還是葉小樓這樣的女人?
所以他就給出了餿主意,那就是趕緊圓房,這女人啊,身子給了誰,心就在誰身上。
若是在生個孩子,嘿嘿,啥都不用說,你打她都打不走。
雖然這話聽著不好聽,可現實就是如此,女人為了孩子,那真是什麼委屈都能受得。
不過崔五知道崔元衡什麼性子,這話他沒敢說。
而崔元衡也沒生過孩子,也沒經歷過這些,自然不知道,不過只要能留住葉小樓的心,他覺得圓房也是個好法子。
而且經過之前幾次的事兒,他也越來越忍不住了。
葉小樓這一年來養的越發好了,不僅人越來越漂亮,身段也越來越好,他每一次抱在懷裡都恨不得直接將人給正法了。
如今正合他意。
這才有了後續的事兒。
不過圓房之後,葉小樓的心有沒有被拴住不知道,但是崔元衡覺得自己似乎被拴住了。
一日不見,心裡都想的不行,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回去把人抱在懷裡狠狠疼愛一番才罷休。
隨後又想到今早倆人的難解難分,還有葉小樓如奶貓一般嗚咽求饒的樣子,崔元衡忍不住翹起了嘴角。
而就在這時,遠處正有人看著他道:“方兄,這位學子看著有點眼生啊?”
方士玉聞言笑著拱手道:“那位啊,巧了,也姓崔,走,待我跟你引薦一番。”
“我這位衡兄啊,那可是才學八斗,是我們寧安城的解元呢。”
不一會兒的功夫,方士玉和那人已經站在了崔元衡的身前,“衡兄,介紹一下,這位是禮部尚書府的公子崔正斌,也是今科舉子。”
“這位就是我剛剛說的,我們寧安城的解元崔元衡。”
被喚做崔正斌的男子頭戴玉冠,身穿一身錦衣,端的是風度翩翩,謙謙君子,一看就是出身世家。
聞言拱手道:“原來是崔解元,失敬失敬。”
崔元衡今日穿的依舊是一身白衣,書生打扮,氣度斐然,並未因為他是世家公子而有所改變,依舊溫文有禮,面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不敢不敢,崔公子見笑了。”
隨後幾人聊了起來,一開始談詩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