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個二皇子已經懷疑了什麼,為了坑七皇子?
崔元衡有些不太確定。
畢竟葉小樓身份特殊,或者說是燙手的山芋,不然崔家怎麼這麼好說話?
以崔家父子的手段,崔元衡春闈在即,那是十分被動的。
然而見過葉小樓之後還是放了人。
崔尚書當年雖然還是一小官,可有幸遠遠的看過太子妃一眼,那樣名動京城的美人,看一眼就不可能忘記。
所以炸見葉小樓,不用崔元衡多說什麼,他自己就開始補腦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老四跟他又離了心,怎麼可能告訴他葉小樓真正的身份?
不管說什麼,葉小樓農女的身份那都得坐的實實的。
崔家不敢冒風險,只能讓人走了。
可萬萬沒想到陶家又來這麼一手。
伯府夫人親自下帖,要是不去那真是不識抬舉,哪怕他們同朝為官,可他一禮部的跟人戶部能比?
況且人家還有個陶妃在宮中,還有二皇子撐腰。
崔家無奈只能認了。
而一個尚書府還是七皇子的岳家都不得不低頭,葉小樓一個農女,崔元衡一個舉人有什麼資格拒絕?
還想不想在京城混拉?
崔元衡還想不想科舉了?
雖然可以想辦法周旋,可平白無故得罪這樣一個龐然大物,不值得。
那就去好了。
倆人又纏綿了一會兒,葉小樓便起了榻。
錦年已經在門外等候多時,熱湯早已備下。
沐浴更衣過後,葉小樓整個人都帶著一股水汽,細嫩白皙的小臉也染上了淡淡的紅暈,看上去美味極了,恨不得咬上一口。
錦年看的都心癢癢,又何況大少爺?
怕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個。
難怪大少爺這麼寵愛少奶奶呢。
葉小樓自然不知錦年的心思,見她笑的這般詭秘,不由得抬眸看了一眼菱花鏡裡的錦年,“什麼事兒讓你這麼高興?”
“這是又收到什麼禮物了嗎?”
錦年一聽頓時臉色通紅,“大少奶奶,沒有的事兒,您別聽小禾那臭丫頭胡說。”
葉小樓唇角微翹,“是嗎?”
“那你頭上戴的珠花是什麼時候買的?”
“你這身料子,我記得庫房裡沒有,又是什麼時候做的新衣服?”
“這---”
還沒等說完,錦年頓時臉紅的如煮熟的大蝦,有些急切的道:“少奶奶--”
聲音都帶著撒嬌的語氣了。
葉小樓見她這般害羞,笑了笑道:“誒呀,好了好了,不說,不說行了吧?”
“不過就是談戀愛了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跟我說說那人是誰?”
錦年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大少奶奶---”
聲音都九曲十八彎了,葉小樓聞言笑的更兇了,“好好好,不說,不說。”
“誒,你年歲也不小了,也到了成親的年紀,這嫁妝也該備起來了。”
錦年一聽馬上跪了下來,慌張的道:“大少奶奶,奴婢不嫁人,一輩子伺候您。”
葉小樓笑著照了照鏡子,隨後垂眸看著她道,“你嫁了人也可以伺候我一輩子。”
錦年頓時被堵的啞口無言,滿臉通紅,而葉小樓則笑的頭上的步搖輕顫。
而恰在這時,崔元衡繞過屏風走了進來,“笑的這麼開心,可有什麼高興事兒?”
錦年一臉求助的看著葉小樓,而葉小樓也沒打算拆穿她,直接道:“也沒什麼,正在聽錦年說關於二皇子的事蹟。”
“他這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