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物件,這天底下就沒有比她更好性的人了。
說真的,長公主的賞賜還真是不少,玉器擺件,錦緞布匹,首飾金器樣樣都有,這一車的賞賜真不是虛的。
看著屋子裡這麼多東西,葉小樓陷入了沉思,而一旁早已在家等待多時的崔元衡則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不必多想。”
“長公主沒有實權,而且多年孀居在府,除了女兒跋扈些外,並沒有跟別的人走的太近,而且,她出身也正,當年養在先皇后身邊,和其他的那些公主自然不同。”
“跟舊太子和太子妃的情分也不同,看在你長的有幾分相像的份上,賞了物件也沒什麼。”
“倘若有招一日,被眾人知曉後,只會誇她一句是個念舊的人,先皇后沒白疼她,況且,她這樣做也是給聖上看的。”
“你當嘉安郡主為何離開宗人府?她若是不擺姿態,那可是打聖上的臉。”
葉小樓點了點頭,“我懂得。”
“只是我在想,她既然看到了我的臉,會不會跟別人說起?會不會?”
崔元衡直接將她抱進了懷裡,在她額前吻了口道:“放心,她一個孀居的婦人,平時多不串門,為了避嫌,她跟那些人都不聯絡,這麼多年,靠的都是聖上的憐憫過日子。”
“她是個極其聰明的人,這種事兒不會往出說的。”
“就算他人知道也無妨,最多就是懷疑,我們在等等,等我春闈過了,一切都好說。”
葉小樓抬頭看了看他,最後點了點頭,倒在了他的懷裡。
長公主這一舉動,確實在京城攪起軒然大波。
眾人都一臉不解,這長公主雖然一直以來都是好性的人,可卻不是個好欺負的。
怎麼今日竟然轉性了?
這不正常,這十分不正常。
而世家大多能猜測出一二來,可能是順著天意,但這麼厚重的賞也太過了些。
沈侯爺一直在關注著葉小樓,見此下頜繃緊,神色帶著焦慮。
她萬萬沒想到這個丫頭這麼能折騰,如今都進了長公主的眼,這時候將人擄走就有些打眼了,他開始盤算該如何是好。
而慶康王府的嘉柔郡主更是一臉懵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同樣一臉不可置信的還有嘉安郡主。
“娘--”
“你怎麼能就這麼放過了她?”
“她害我吃盡了苦頭,害的您被禁足,害的咱們被所有人恥笑。”
“可您不但不罰她,還給她那麼厚重得賞賜,娘,嗚----,這是為什麼啊?”
嘉安郡主氣腦的直哭,這讓她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出門?
肯定要被人笑話死了。
被人打了臉,還要送上另一隻臉嗎?
她們長公主府什麼時候這麼卑微了,連一個農女都可以隨便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