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房內的人都大聲的笑起來。
“有膽就殺了我”晏亦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呦,殺了你,那我的玉印要怎麼討回來,您說是吧,公主?”胡克一手插住了晏亦的左胳膊,話音落下時,手用力地往下一扯,晏亦用力咬著牙根,不發聲,但額上霎時冒出許多汗珠。
“你們放了晏將軍,我便給你們玉印”看不下去他們折磨晏亦,姬無箏雖沒有玉印,但決定賭上一賭,反正除了王兄,朝野上下沒人見過真正的玉印。
“看,這不就對了嘛?沒問題,別說晏將軍了,微臣剛剛跟您保證的也保準兌現,您現在可以給我玉印了吧?”胡克奸詐地笑著。
姬無箏將脖子上的玉牌拿下來,交給了臨近計程車兵。
“玉印你拿到了,我們可以走了吧”姬無箏鎮定地說。
“行啊”胡克拿過士兵傳上來的玉牌,吃吃地笑:“只是嘛,微臣對公主您可是愛慕不已啊,不知公主可否願意——”
“無恥!!”姬無箏沒讓胡克說完後頭的話,他臉上的yin笑讓她反胃。
“你敢動公主,我絕不放過你!”晏亦也突然之間奮力掙扎,但即刻被後頭計程車兵壓制住。
胡克作出可惜的樣子,看著晏亦被壓制得動彈不得,他起身,走向姬無箏,後者警覺地站起身,退至陽臺。
胡克突然伸出臃腫油膩的手,噙住姬無箏的下巴:“這麼漂亮的一張臉蛋。。”
姬無箏抽出藏在袖裡的短刀,雷霆不及的速度砍向胡克的手。
胡克的手被深深劃出一道口子,雖生氣,但也不敢再接近姬無箏:“這可是你自找的!”
胡克退回房內,手緊緊捂住傷口,但臉上露出了猥瑣:“兄弟們,誰抓到她,她便是屬於誰的,或者你們想‘共享’也沒問題”
“謝丞相!!”房內計程車兵知道可以動這美人,都興奮地回應。
姬無箏看著士兵們都向她走來,他們的臉上都帶著yin瑣的笑。
她看了看她身後,後頭正對著深坑,鷹鷲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不可能趕來,那即是說,今天便是她生命的最後一天。
說不出為什麼,此時她心裡很平靜,但奇怪的是,在這當口,她腦海裡浮現的人影,居然是隸絕絎。
也許秋兒說得對,在不知不覺中,她喜歡上他了。。。
士兵們就快要走進陽臺,時間已經不容她多慮了,也好,她到地下能與親生母親和哥哥相會,她真的好想他們。
沒有預警,她縱身往身後一倒,身子如斷線風箏,直直墜下,是幻覺嗎?她臨死前竟看到了隸絕絎,他的眉頭緊皺著。
“不要皺眉。。”說不出為什麼,她竟伸出手撫平了幻影的眉頭,之後,她像是被點了昏穴,沉沉地睡過去。
“隸。。隸。。。”胡克看著抱著姬無箏躍身從陽臺上上來的人,驚嚇得一向能說會道的舌頭變得結巴。
不單是胡克,在場的人包括晏亦都驚愣住。
隸絕絎抱住姬無箏,他仿若修羅,士兵們或落荒而逃,或退避不及,被隸絕絎一劍斃命。
他將姬無箏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一步一步走近胡克,途中胡克驚恐地將身邊計程車兵推向隸絕絎,而被隸絕絎一劍下去,或成兩半,或為兩截,可見這回他是真的被激怒,在場的估計都難逃一死!
“哪隻手?”隸絕絎站在胡克身前,幽幽地說,邪魅的俊顏沒有絲毫情緒。
“什。。什麼?隸。。不,皇、皇上,我只是碰了她的下巴啊,皇上——啊!!”胡克想說些什麼,但他撫住被姬無箏劃傷的左手即刻被隸絕絎橫面砍斷,也許速度太快,斷掌掉在地下還不停地張縮。
“是這隻嗎?”隸絕絎的利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