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如他,亦是心情久久不能平衡。
夜色如練,月華如水,似是春日之水,不斷盪漾開來。
黑夜本就是滋生JQ的溫床,此刻的屋內,一對夫妻亦是肌膚相親,房內的溫度如火爐般,不斷地增長。
李蘇墨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如雷鼓般,清涼的眸子也帶上了腥紅,那是抑制慾望的緣故,他不想太過激烈,嚇到了她。
他也能感覺到自己的手不住地顫抖,劃過她的身軀之後,帶著些微的顫意,周邊的空氣被小小的攪動,溫熱的手與沁涼的空氣,令得敏感的白洙忍不住哆嗦一下。
“白洙……白洙……”他每親吻一次,便呼喚一次她的名字,那種源自心靈的顫動,令得他的身子亦是瞬間滾燙如火。
手來到火紅色的長裙拉鍊處,輕輕一扯,裂帛之聲傳來,數萬的長裙,化作數片碎布,落在地板上,像是新綻放的紅梅。
李蘇墨的手在顫抖,唇在顫抖,瞧著白洙白皙的身軀變得暖紅色,他的心跳更是“咚咚”加快,宛若十七八歲初嘗禁果的小子。
白洙的臉紅彤彤一片,身子微微扭動,帶著一絲羞赧與青澀,嘴裡則是輕微到不行的呻一吟。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艘飄蕩在大海上的小船,整個人沉沉浮浮的,心思恍惚地厲害,忍不住地,她的手環住了李蘇墨的腰,雙手不自覺地覆上那堅實的精腰。
李蘇墨的身子微微僵硬了片刻,隨後,吻如狂風暴雨般侵襲而至——
“阿墨——”
終是忍不住,白洙低低地喚出聲。
李蘇墨的終是微微一笑,臉頰的暈紅亦是出賣了他的緊張。隨後李蘇墨吻上白洙的櫻唇,將她口中的嚶嚀吞入腹中。
直到覺得可以了,他才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蓄勢待發。
隨後與她合二為一,微微戰慄的酥麻從結合之處慢慢延伸到四肢百骸,他覺得,就算死在她的身上,他亦是此生無憾。
這也難怪古時的文人墨客吟詞一曲,高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不是仙人,他不過是個有血有肉的凡夫俗子,也會有愛恨情仇,只是他的愛恨情仇比之眾人,來得淡薄一些,直到遇見她,他才方解人間情愛,原是如此美妙。
亦是遇見了她,他方知,原來他也會情緒起伏。
他自認為控制地無比好的情緒,在她底下,是如此地不堪一擊。
她啊,他的劫。
可是他心甘情願地承受著。
船啊依舊盪漾著,如風,如水,如詩,如歌。
一會飄蕩進碧波地深處,一會撞進懸崖的底端。
時間不知過了幾許,原本俏臉通紅的白洙小臉瞬間變得蒼白,忍不住用手抵住李蘇墨的身子,輕微的嬌吟已經不復存在,只剩下淺淺低訴,“阿墨——疼,肚子疼——”
原本臉上還帶著氤氳的情一欲氣息的李蘇墨瞬間臉色化為蒼白,身體緊繃的難受已經不去在意,瞬間抽身離去,看著額際不斷落下汗珠的白洙,“白洙,怎麼了?”
“肚子——寶寶——”白洙緊咬紅唇,斷斷續續地說完這幾個字眼。
嚇得李蘇墨瞬間起身,也顧不得自己還沒有舒緩的慾望便直接拿起衣服罩上白洙,自己亦是隨意套上衣衫,急急抱起白洙,打算往醫院進去。
白洙忍著痛,用手捂著一抽一抽不斷疼著的小腹,心裡對著自己的寶寶道:寶寶,對不起,你可不能離開媽媽啊。
李蘇墨瞧著白洙小臉蒼白的樣子,恨極了自己如此急不可耐,這麼多年他都等下來了,還怕這短短的六七個月麼!
“衣服衣服。”臨走之前的白洙,這才緩過神,兩人不僅沒有洗澡,身上還帶著歡愛之後留下的麝香,實在是太丟人了。
李蘇墨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