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知道王炆的肩膀怎麼樣了?
對於昨天王炆遇險了的事情,她很擔心。
縱然王炆沒有受很重的傷……
原本,她也是想昨天就給王炆打電話的,只不過,想到王炆只是受了一鐵棍,便沒有打了。
想著今天來打電話給王炆。
結果,今天,她因為厲凌寒,又把要給王炆打電話的事情給忘記了。
弄得王炆先給她打電話了。
“還有點痛。”王炆本能的就如此回,不過,意識到了什麼後,急忙震驚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肩膀會痛?”
昨天,他遇險了的事情,他沒有告訴白夕啊。
白夕怎麼知道的?
“昨天傾舞給我打電話了。”
白夕微怔,繼而,柔聲解釋,將昨天鬱傾舞給她打電話的事情說了一下。
王炆聽了後,一愣,原來如此。
竟然是鬱傾舞告訴白夕的。
可是鬱傾舞怎麼知道他遭遇了偷襲?
難道?
想到了什麼他,一臉激動,急忙問道:“小夕,那兩名出來救我的人,是傾舞的屬下嗎?”
“是的。”白夕承認了。
“他們怎麼會及時的出現?”
一聽是,王炆也就明白了,不過,也還有疑惑,也就這麼朝白夕問了。
“這些天,他們都一直在暗中保護你。”白夕解釋,“我擔心你會出事,有委託傾舞,讓她派些人在暗中保護你。”
“那兩名穿著西裝的黑衣男子是鬱家的保鏢。”
她決定將這件事情告訴王炆。
不隱瞞著了。
對於此事,之前,王炆不知道。
王炆懂了。
全懂了。
“小夕。你!”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白夕竟然如此做了?
這讓他非常的感動。
白夕懂王炆的欲言又止,急忙說道:“王伯,你不用感動。這是我應該做的。”
“你可是我王伯。從小到大一直照顧我的王伯……我自是不想你受到任何傷害,就像你也不想我受到任何傷害一樣。”
“嗯。”王炆輕應。
白夕便笑了。
王炆也是。
等到笑夠了後,王炆想了一下後,凝重的問道:“小夕,你怎麼會覺得我會受到傷害呢?因為那封匿名信嗎?”
“嗯。”白夕承認了,“我覺得這可能是一種提醒。所以也就決定未雨綢繆。”
王炆點頭,全明白了。
“嗯。不過,今天也沒有再有匿名信來。”他將這件事情告訴白夕。
白夕一臉沉重:“我猜測到了。”
王炆錯愕,隨即,又釋然了。
這些天,都沒有。
今天也沒有,很容易就能夠猜測到。
故而,他決定問另外一個問題:“你說這封匿名信是誰給我的?”
“不知道。”她想不出是誰?
從昨天到現在,都想不出。
“我也想不出來。”王炆同遺憾道。
“嗯嗯。”這一點,白夕也猜測到了。
“那你說是誰要殺我呢?”王炆開始問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他同疑惑。
“不知道。”白夕無奈的回道。
對於這個問題,她也想不出來。
“呵。”王炆笑了,隨即,收斂了笑,附和道,“我猜想也是。”
他猜測白夕也是想不出來是誰?
如同他一樣。
“時間應該會給我們答案。”白夕想了想後,這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