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豪酒店1008號總統套房裡,厲凌寒這會兒自然也醒來了。
他正穿著一襲白色襯衫、同色西褲、穿了一襲同色拖鞋筆直站在落地窗前,望著窗外的景色出神,想著白夕。
他剛剛醒來不久。
一醒來,他便去了浴室漱洗,然後,站在落地窗前想白夕。
想是誰派人劫走的白夕,讓那些人這麼歹毒的對付她?要是他沒有及時出現,後果幾乎不堪設想。
不過,他想到風澈夜,又覺得這個假設不成在。
風澈夜當時就像是去救白夕的路上的樣子。
他也想和白夕的那一記熱吻……他對自己會吻白夕不意外。
畢竟他喜歡白夕。
可是,他意外白夕會讓他吻和回應他。
難道白夕也愛他嗎?
一想到這樣的可能,他的心立刻急切的跳動了起來,很開心。
如果白夕也愛他,那麼他也會愛白夕。
很愛白夕。
可是,轉念一想,想到風澈夜,他又覺得這似乎不可能。
因為白夕在風澈夜出現了時的表現,似乎才是愛的表現。
她愛風澈夜。
一想到這樣的可能,他突然間心情很不好了。
這樣的結果,他沒法承受和接受,也不想承受和接受。
他也想昨天白夕跟風澈夜回去了後,做了什麼?
風澈夜會不會傷害白夕?
他不傻子,看的出來風澈夜昨天生氣了。
他也想白夕這會兒醒來了沒有?
想這會兒她在做什麼?
想她沒事了沒有?
他沒有忘記昨天見到白夕時,她有多狼狽和不對勁。
因此,他很擔心白夕會出事。
但是,他想到風澈夜在白夕的身邊,又覺得這種機率不太可能。
風澈夜是什麼人?他怎麼可能會讓白夕出事?
只是,即便這樣想,他也擔心。
擔心白夕。
此刻,他也不禁懷疑白夕會與他瘋吻,是不是與她的不對勁有關?
畢竟當時白夕中了幻覺。
對於幻覺,他知道。
是一種新型的催,情藥。
“這會兒,你應該是在風澈夜的懷裡吧?”
他苦澀的想。
中了這樣的藥,自是要男人來解。
而白夕是和風澈夜走了。
兩人必然回了世尊花園。
那麼為她解藥的男人自是風澈夜了。
一想到此,他驟然很嫉妒和恨。
如果昨天風澈夜沒有出現,那麼就是他和白夕在一起。
如果他和白夕在一起……想到他原本有機會和白夕纏綿,下腹立刻一緊,本能的起了反應。
“呼。”他嚇了一跳,急忙將體內的燥熱驅散,重重呼了一口氣。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這樣。
只是想一下,就會有強烈的反應。
“別想了。再想下去,你會瘋的。”他要是再想白夕下去,真可能會這樣。
因為從昨天回來後,他就一直在想白夕。
無奈做不到。
他依然很想白夕。
想的瘋狂。
許久,想白夕想的瘋狂的他,不禁深情喚道:“白夕。”
語落,他拿出手機看了看,在想要不要打電話給白夕?
不想,這時,他的手機卻響徹了起來。
他看著來電,微怔,有些意外,遲疑了一下後接聽了起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