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
同一時間,鬱家,鬱傾舞在接電話。
當她說了這一句後,她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的她,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立刻撥打了白夕的電話。
“喂。”
很快白夕接了電話。
“在幹嘛?”
鬱傾舞趕忙問。
對白夕這樣快接了她的電話,已經不意外了。
習慣了。
“你覺得呢?”
白夕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鬱傾舞挑眉,她覺得?
她想了想後,突然想到了什麼,笑了:“我覺得你剛剛掛了王伯的電話。”
“嗯嗯。”
白夕承認了。
這會兒,她確實剛剛掛了王炆的電話,然後,鬱傾舞就打電話了過來。
“不是吧?真是這樣?”
鬱傾舞聽到白夕承認了,有些嚇到,不可思議的問道。
她是胡亂猜的。
沒有想會是這樣。
白夕失笑:“這有什麼?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一直以來,你不都是這樣嗎?幾乎每次我掛了王炆的電話後,你就打電話了過來。”
鬱傾舞一噎。
因為這是事實。
“王伯有和我說今天沒有殺手來殺他。”
見此,白夕也就這樣說了。
“嗯。”
鬱傾舞輕應,表示知道了。
不意外。
猜測到了。
白夕抿唇,不說話。
鬱傾舞挑眉,猶豫了一下後,柔聲說道:“我剛剛也才接到屬下的電話,得知了這件事情。”語落,她趕忙又道,“既然王伯和你說了。那我就不和你說了。我相信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
“嗯嗯。”
白夕欣然同意。
沒有異議。
鬱傾舞淡笑,以作回應。
“你是不是才剛剛起來?”
白夕深思了一會兒後,蹙眉,如此問。
轉移了話題。
“不是。”鬱傾舞回神,急忙否認,邊又道,“我早就起來了。”
她不是才剛剛起來。
白夕微怔,意外。
“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她對此疑惑。
因為在她的印象中,鬱傾舞都是晚起的人。
“做了一個夢。嚇醒了。然後,就睡不著了,就起來了。”
鬱傾舞無奈回。
這是她會這麼早起來的原因。
原來是這樣。
白夕懂了。
“做了什麼夢?噩夢嗎?”
她對鬱傾舞做了什麼夢,好奇?
“算是吧。”
鬱傾舞再次無奈回。
白夕蹙眉,想了想後,試探性的問道:“夢到徐折楓了?”
在她看來鬱傾舞可能是夢到徐折楓了。
鬱傾舞抿唇,不說話。
“看來是。”
白夕立刻一針見血的說道。
如果不是的話,那麼鬱傾舞會否認,不會這樣。
鬱傾舞挑眉,想了想後,柔聲的回道:“我是夢到了他。”
她承認了。
既然白夕都猜測到了,那麼她就索性承認了。
白夕回神,對鬱傾舞會這樣回,不意外。
她想了想後,神情凝重,再試探性的問道:“你是不是夢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
她會這樣問,是覺得只有這樣才算是‘噩夢’!
要不然,夢到徐折楓不會算